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良少年里我敢说80有心理和家庭问题,在这个普遍大脑发育不完全的年龄段很容易惹事。有一堆忠诚的不良小弟和被绑了一身炸药差不多。
他又讲,那是2003年中1的夏天,马上就是ikey的生日了。
羽宫一虎准备联手场地给ikey整一辆巴布。这一虎思想不拘小节,学生没钱去买,就说服场地一块去车店偷一辆。
结果这店刚好是ikey他大哥,也就是真一郎开的店,没偷成闹了个乌龙。真一郎没和我提过这件事,我回想了一下,那几天我也确实不在店里。
之后他们准备了别的什么礼物,我已经听得有些注意力涣散了,他才讲到事件中心。
ikey生日那天他们几个小崽子搞了点酒。半夜了,是生日的第二轮庆祝。
一虎和场地他们几个都醉了,只有寿星ikey笑嘻嘻的,一口都没喝。
这样别人肯定不乐意啊,囔囔着让他也喝。ikey说他才不要而且酒都喝完了。有人提议再去买点吧,渐渐演变成了他们要是能两分钟内把酒带回来ikey就喝。
场地说真的吗?一虎说我当裁判,这赌约成立但你的巴布要给我们骑一下,场地说这不行吧。
清醒的ikey居然开始怂恿他们两个醉鬼骑上去,六个人脑子都不太清楚,还真去了。
一虎说着当裁判却是坐在前面的那个,说巴布看着他心痒让他先开。场地说那行吧,两个人心里都记着和ikey的赌约,越开越快,果不其然出了车祸。
本来这点路、这个时间段不可能出车祸,可他们两个醉鬼早就不知道开到东南西北去了。
好悬没把人撞死,受害者家属死死咬着他们,和ikey的关系也冷了。如果不是一虎袒护了场地,他也会一起进少年院。
这听上去有些熟悉,可能天底下的车祸都有些相似。
作为车祸受害者,我倒是和家属们共情了。可这事不管和我还是三谷都没有特别大关系,他那天待在我家门口究竟是为了什么?
“反正就是这些事。”
“所以你现在和一虎在芭流霸罗。”
“我一直在等一虎出来。我们会摧毁东卍、打败ikey。”演的,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场地,ll的火候还不到家。
我直觉他还隐瞒了很多事,绝对不可能只是一场和陌生人的车祸那么简单。
不是我说他们这帮不良平常坏事没少干,只是一般干的事没那么严重。但好兄弟骑着自己的车醉酒撞了陌生人就和他疏远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下是真的一点都问不出来了。
我翻身上床准备就地休息。场地小心翼翼地推了几下发现我俨然不动,急了两秒就放弃摆烂了。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他推门上锁的声音,这是又出去了。卷卷被子,我很快就睡过去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估计场地忘记和她的老妈说我还在家里了,她老妈也没检查过房间,这就导致了我一个人在他们家里。
这娘俩能活到现在没出事真是太好了。
我地毯式搜索了一遍这里,除了场地房间一些废弃的陈年信纸以外没发现什么相关的东西。
看内容,这些信是写给还在少年院里的羽宫一虎时的信。在我看来就是些没营养的寒暄字还奇丑无比,我小五拿脚指头都写不出这么烂的。
没有收获,我郁闷地从纸箱里抽出一盒拌面慢悠悠吃完,又从角落里掏出一罐口香糖,嚼吧两下塞到锁孔里,记住了这里钥匙的形状。
我有些心不在焉,芭流霸罗那边暂时不能去。不知道羽宫一虎和半间修二这两个家伙脑袋里在想什么,我需要时间准备应付他们,别赶上去着他们的道。
下到二楼时遇见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青少年,手上脸上都是绷带,但即便是这样看见我也身残志坚地喊了声“美女”。
他这声“美女”不像是看见人美貌时的感叹,反而像在喊一个物种,和「机关」的克隆人一样别扭。我皱皱眉但没心思细究,快步走出了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