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过硬的身体素质还是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但在那之前我就像蛇一样爬上了他的身体,双腿绞紧了他的脖颈,一只手狠狠抓着他的头发。
他大概是想阻止我,手想碾碎我的腿骨般恐怖。不过在那之前,我的钢笔就扎穿了他的手掌。
尖叫声。他吃痛倒在地上,年轻混混就是这点最方便。虽然似乎什么都敢干,但只要自己流血了,还仍要直面毫不畏惧的一方都会有些犹豫。
他算好的了,回过神来就准备以牙还牙。其他围观群众本想进行正义的多打一,但看那流了血的领头羊,骚动不断、一时无人上前。
有察觉状况不太对的人直接撒腿跑了,留下的这些人里有的说要报警,有的制止,乱乱的。
实际上对我来说,不管杀人还是犯下坐牢的恶行都无所谓。对我来说,监狱里还更安全呢,不过最好还是避免这种情况。
“我饶不了你!!”
但在他起身前,我就祭出很实在的一脚,直接踢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的身体一瞬间垮了下来,昏倒在了地上。
我在围观群众里随机选取了一位幸运观众,拿着钢笔作势就要向他冲过去。
“啊啊啊不要啊!”
围观群众很给力地飙出眼泪,像被鲨人狂追杀的普通民众一样撒腿就跑。
然而他好想逃,却逃不掉,直到邻居先生出现在了前方,那头银发在黄昏下透着光。
他对我还在这里这件事感到疑惑:“…学姐?”
之后,我像恐怖片最后的幸存者一样被迟来的三谷嘘寒问暖。
我避重就轻,把锅全推到清水将贵身上,就是刚才被我干掉的东卍成员。但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事嘛,正当防卫啦正当防卫。
我坐在公园外围的长椅等待三谷,等到天空从暖黄变成火红,又黯淡下去时他才出来。三谷有些不满地站在我面前,末了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了。他抓起我的胳膊拽着我走,不过实际上动作很轻。
“汝太慢了!”
“…那个人真的是学姐干掉的吗?”
“什么,三谷你敢质疑我的实力!?”
虽然打人的时候我很硬气,但现在还是有些担心连累到邻居先生的,急了就忘了措辞:“我不太懂现在暴走族的事,三谷不要紧吗?汝和这个逼是一个团体的,主动打人的可是我哦?”
“不,没关系。我只是稍微有些惊讶,”三谷有些犹豫地看着我,而后目光一转,“…清水那家伙是参番队的,擅自借用东卍的名头赌架,而且还要对你出手…总之都是他的错。”
你不用太担心。他想表达这个意思。
“你们参番队队长是叫阿帕来着?”
“是的,不坏但是个十足的笨蛋。总之学姐没有做错任何事啦。”
“这我当然知道啦,”我发出了嘲笑,“老是强调我没错的笨蛋后辈。”
“不,我改变主意,果然学姐还是被审判一下比较好。”
“你这家伙也被「机关」侵蚀,妄图把我推上绞刑架了!”
三谷认真地说:“没错,请学姐做好准备。”
当晚我受了水煮西蓝花之刑,三谷强迫我全部吃完了。太痛苦了,等我有了足够的钱就让西蓝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一本正经做这种事、还顺着中二病言论的三谷实在是蠢得让我有点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