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西诺多拉!”凯厄斯着急地大喊,我只能看见他的靴子停在我的眼前,我痛得没办法说话,只能不断地用眼泪表示我现在的情况。
凯厄斯一弯腰,就把我勾进了他的怀抱里。他快速地跑起,我眼前的景象来回不断地变换,几乎快吐了出来。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像我之前的老款报废手机一样,不断出现花屏和黑屏。
我的手臂还在自顾自地疼痛着,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不断地感觉身处地狱。坏事干多了就会下地狱,比如我偷偷喝过杰米藏过的酒———这是坏事吗?哦那可能是杰米的诅咒,我有点想杰米了。
我的大脑像中了病毒一样开始无意识地乱想,但现在我像个失败者一样哭鼻子、痛苦到想死掉的时候脑子里只有杰米———我想回家了,我想杰米了。
“我要回家。”我无意识地呢喃着。
凯厄斯没说话,也可能是没有听见。但是当他把我带进医院的时候我听见他说,“你永远也不可能离开。”
我的手臂被麻瓜医生打上了一层厚厚的石膏,顺便还拥有了轻微脑震荡————我不太清楚凯厄斯带我进医院时候,医生们是怎么看待这个跑得像跑车一样快的人。当然这也在后来看望我的科罗娜嘴里得到了答案,这家医院由沃尔图里家族直接管控中。
“你辜负了我的信任。”我躺在单人病房里的床上,打上石膏的右手臂被高高吊起,“我现在成了残疾人士。”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脆弱。”凯厄斯的语气表露着他并不为此感到抱歉的事实。
“我应该对着我的骨头说哦亲爱的长得强壮点、结实点,这样好让别人掰断你的时候夸你两句?”我的声音是无法克制的尖锐刻薄,我现在只需要小小一个火星就会立刻爆炸。
“也许吧———你想吃什么?”凯厄斯有些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那个人类说你得戴着这该死的石膏至少一个月。”
“汉堡炸鸡,还想喝碳酸饮料———总之我想吃麦当劳。”对于食物的欲望暂时战胜了愤怒,我压着怒气说。
“不行。你还是吃医院的营养午餐度日吧。”凯厄斯斩钉截铁地说。
“既然你早就有想法那为什么还要问我一遍?”
“为了不让你叫我暴君?”凯厄斯恶劣地笑了出来,“沃尔图里是公正的裁决者。”
“好吧,小心眼的裁决者!”我愤怒地说,“现在请离开!我要休息了!”
凯厄斯出乎意料地听话地走了,临走之前还威胁我好好呆在床上,不然他就会在附近为我全款买下一块坟墓让我进去。
我并没有被他吓到,而是好笑又可悲地想我能怎么出去呢?
窗
凯厄斯走后科罗娜还有简以及亚力克就走了进来。他们带着一个果篮,上面还有一个写着`愿上帝保佑你`的红色卡片。
“哦你现在看起来不是很好———请用。”亚力克将篮子递给我,示意我从里面拿出几个尝尝。
我从里面拿出一个红得快溢出来的苹果然后对他道谢。
“把窗帘拉上。”简对亚力克说,“你闪得我的眼睛发酸。”
“你也让我眼睛发酸!”亚力克不服气地反驳,他的好胜心总是展现在这些小事上。不过亚力克仍然顺从地拉上了窗帘,为了让我看清室内还体贴地打开了吊灯。
“你怎么会突然受伤?”科罗娜一开口就问到了点子上。
“凯厄斯他说测试我的格斗能力,但是他会管控好自己的力量。”我一开口,就像倒豆子一样抱怨个不停。“这就是他管控力量的结果。结果他还要我对他感恩戴德———我该感谢此时我还拥有一个亚健康的身体存在?”
“这个嘛……”科罗娜体贴地替我拉好被子,“我想他只是太过着急你的安全了?毕竟你的身体素养和吸血鬼差了一截,如果不变得强大那么哀嚎可能还会再次响彻沃尔泰拉城堡———我们有过去失败的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