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还在迟疑些什么?如果是单纯的不想嫁那男人,那自己可没辙了。
“我……”
“娘娘,有名男子在宫门外求见。”忽然有宫女来报。
“这时候要见世子嫔的男子是谁?”咏嫔好奇的问。郑良良身分已不同,就连一般郑家女眷要见她都不容易,更何况还是一名男子,一名男子大婚前冒险求见,这可有趣了。
她竟起了看热闹的念头。
“他说姓金,有要紧的事非见世子嫔娘娘一面不可。”
“姓金?!大胆的家伙!”这暴怒声由廊外传来,随之出现的正是李豫。
见他大怒的模样,那宫女立即吓得跪地发抖,后悔进来禀报这事。
“原来你也来啦!”咏嫔掩着嘴笑着。这男人终究不放心她,还是跟着来听她对郑良良说了些什么。
李豫根本没有空理会她的讪笑,径自对那名宫女道:“去将那人带上来,我要见他!”
宫女即刻慌忙去带人,这期间他显得怒气冲天,没人敢同他说话,就连郑良良碍于不知九阳哥来做什么,也只能干著急,不敢多嘴。
不久金九阳被领进来,见到李豫也在场,惨绿了脸孔,急忙跪下对他行了参见世子的大礼。
只是行完礼后,李豫完全没要他起来的意思,金九阳不住觎向他身旁的郑良良,见她对他挤眉弄眼,似乎也很不安。
“之前你斓轿要带良良私奔的事,我原谅了你,你去郑府见她,我还没空找上你问话,这回你又……”李豫阴森的朝他一瞄。“你又想做什么?”
金九阳头皮发麻,心想惨了,世子醋劲大发!“世子大人,您……您误会了,我……我……”他一紧张竟口吃了。
“够了,你这家伙吓坏他了,瞧他都不能好好说话了。”郑良良见状忍不住出声为金九阳抱不平。
“妳心疼他?”李豫更怒了。
“谁心疼谁了,是你不讲理,九阳哥是我的朋友,他来见我又有什么错?”她生气的问。
“妳是我的女人,他对妳心生爱慕就是天大的错事!”
再理智的男人一旦吃起醋,也会变得任性,一旁瞧热闹的咏嫔笑容越来越有幸灾乐祸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他吃醋的模样啊?还真是不可理喻。
“九阳哥已经跟我说清楚,我们只是朋友,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它。”
“若无其它,他大婚之前不顾身分冒险进宫见妳,这大胆的行为又是什意思?他铁定是想带走妳,他该死!”他心中已对金九阳定下死罪了。
郑良良气得猛摇头。这家伙的疑心病又犯了!“我相信九阳哥他不会这么做的。”
“住口―这人我已留不得,来人,将他押下问斩!”
“你要斩他不如斩我!”
“妳以为我不敢?”两人剑拔弩张―
“请两位都别再吵了,瞧一瞧这家伙手里的东西吧!”咏嫔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好心的出口提醒了一下。
“什么东西―“李豫见金九阳高举的手掌中捧着的东西后,脸色再变。“这东西怎会在你手中?”是偷的,还是这女人给的?这下他心口骤缩,醋海翻腾得更汹涌了。
郑良良气愤的咬了唇,心知这家伙又误会了。“这发夹是我不小心掉到水池里去的,我想是九阳哥努力帮我找回来了。”一瞧见发夹,她就明白九阳哥的来意,这东西对她很重要,所以找到后,他说什么也要赶紧为她送来。
“妳掉了这发夹?”李豫瞪眼问。
唉,还是瞒不住!“我为了救『不小心』落水的朴小姐而遗落了这发夹,事后我日日下水池去找都没找着,九阳哥也帮着我找,但始终都找不到,我怕你生气,所以瞒着你不敢提,今日大婚之上,不得不戴上咱们的定情之物,可我仍没找到这发夹,不敢去见你,想不到九阳哥在最后一刻终于帮我找着,还帮我送来。”
“妳是说,这小子日日到妳府里是为了要帮妳找回发夹,而妳房里的男子衣物是他的没错?”
“咦,你有看到那衣服啊?那是九阳哥的没错,我过意不去他如此费心帮我找失物,命人将他的衣物留下洗净后还他。”她坦荡荡的解释道,为慎重表示谢意,她还命人将洗净的衣服收到她房里,隔日她再亲自交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