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床。”姑娘说,“住吗?90一晚,押金45。”
言灼欲哭无泪,欲言又止,欲语还休。
言灼只能扭头,问,“住吗?”
秦渡凉点头,“加条浴巾,再加条被子。”
姑娘说:“浴巾另加15,被子30。”
秦渡凉:“好。”
说是快捷酒店,进来之后的陈设古朴又老旧,和外面的灯牌完全不一样。
像是二十年前火车站举着“住宿30”的大哥说,咱们正规宾馆,可不是招待所,然后被大哥一辆三轮摩托给拉去了一个小破旅馆,旅馆门口XX招待所的贴纸甚至都没撕干净。
言灼感觉手里的房卡或许是这整个建筑里最先进的设备了,滴滴两声开门后,还好,没有想象中扑面而来的霉味,只有木头家具放久了的味道。
而那唯一的小床,是真的小。
秦渡凉:“你先洗澡,你睡里面。”
言灼:“我睡地上吧。”
姑娘打着哈欠来送被子,那被子薄得还不如姑娘刚刚在楼下盖的毯子……
言灼又沉默了。
秦渡凉捏捏被子,“你跟我都睡床吧,别折腾了。”
言灼点点头。
确实没有折腾的必要了,这一天已经够折腾了。
窄窄的单人床两个成年人平躺着,肩碰着肩。秦渡凉很快就睡着了,他今天实在是太累,旧伤又添新伤。
言灼一时睡不着,旅馆的窗帘不遮光,浅粉色的,透着街对面建筑灯牌的光进来,那灯牌还是闪烁的。
言灼偏头,看着秦渡凉睡得眉心拧着。他不知道秦渡凉是痛的,还是在做噩梦。
他侧过身来,大着胆子从被窝里伸出胳膊,然后搭上他小腹。轻轻地,带有节奏地拍着他,试图让他睡得更深些。
***
“都说了受了伤就多休息几天。”言灼把吸管放进杯子,凑到秦渡凉嘴边,“喝点水,我给你讲今天的题。”
出院当天就去上学的后果就是,随便一个哥们过来搂他一下,说:凉哥你虎啊!比赛-->>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