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正好,我羊死了。”
……
澹台鹤情醒来,对于所发生的事一概不知,看着自己身体上下都痛,只当是谢傅趁着她酒醉,狠狠把她给折腾了一顿。
还将谢傅大骂一顿,骂他这个涩魔,也不注意场合分寸,竟跑到绣楼来,难道不知道这绣楼还住着他的九位弟妹,生怕他这九个弟妹不知道他有多威风吗?
顾仙庭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也就干脆不说,在相公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一个旁观者也不好轻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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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纸终究保不住火,一日之后,澹台鹤情发现崔家九位夫人没了踪影,照理来说,无论回长安还是出个游玩,都应该跟她这个女主人打招呼。
询问下人,纷纷都表示不清楚,只是说那夜似乎听见绣楼有很大动静。
澹台鹤情何等精明,一听就知道出事了。
看着自己身上还未消退的淤青还有隔了二天依然火辣辣的窈窕,只觉不是给谢傅糟蹋了一顿,而是像被十几个男人给……
自家相公虽然威猛,但不粗鲁,绝不会将她弄成这个样子,仔细回想起那日醒来,顾仙庭那欲言又止的古怪表情,一颗心就沉到谷底。
一定是这样了,仙庭生怕她想不开,所以瞒着她不说,那死人疼她,也瞒着她不说。
澹台鹤情目眶一下子就红了,要是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她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世上,死了算了!
心中忐忑不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很想找谢傅问个清楚,可就是鼓不起勇气来。
一夜无睡,心完全麻木了,拿定主意找仙庭问个清楚,然后死个干净利落。
大清早的,内宅的院子还静悄悄,澹台鹤情鼓足勇气,敲响顾仙庭的房门。
顾仙庭被敲门声吵醒,隔窗看了一下天色才丝红丝红:“是谁?”
如果是秀儿的话,谢傅在她房内过夜,秀儿会喊一声,如果只有她一人,秀儿会直接进屋来。
“仙庭,是我。”
顾仙庭一讶:“鹤情姐姐,大清早的……相公没在我这里。”
澹台鹤情直接推门走了进来,顾仙庭掀被下床,还没来及披上外衣,就看见澹台鹤情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容憔悴,目眶红红的,眼角有些痕迹似乎哭过。
也顾不上穿衣服了,直接来到门口,搀住澹台鹤情的双手,紧张关切问道:“鹤情姐姐,出了什么事?”
澹台鹤情本来还能忍住,被顾仙庭这么一问,泪花就忍不住从眼角逸了出来。
顾仙庭忙安抚道:“鹤情姐姐,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有相公。”说着一边搀着澹台鹤情入屋坐下。
澹台鹤情听见这句话,心里就更难受了,她知道仙庭不会瞧不起她,她也知道谢傅会体谅她,但是她自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只感觉除了一死雪耻,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顾仙庭真真吓坏了,在她的心目中,澹台鹤情是个坚强的女人,就算天塌下来,也能挺直腰板给顶住。
“鹤情姐姐,没事,就算相公死了,还有我!”在顾仙庭看来,这已经是最糟糕的事了。
“他没事,我要死了!”澹台鹤情虽然伤心欲绝,但是这股泼辣劲一点没变。
“他没事,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朝儿生了什么病?”
澹台鹤情摇头:“朝儿好好的,很健康。”
“那是不是鹤情姐姐你生了什么病?”顾仙庭慢慢哄着。
澹台鹤情摇了摇头。
顾仙庭轻轻问:“那是不是相公在外面玩女人了?”
“这算多大的事,我犯的着吗?他要玩的不够过瘾,我还可以给他安排安排。”
这当然是恼话,不过也证明澹台鹤情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眼里。
顾仙庭疑惑道:“哪还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经过顾仙庭这么一哄,澹台鹤情情绪也稳定许多:“仙庭,我问你,那天晚上在绣楼到底发生什么事?”
顾仙庭脸上立即露出古怪的表情,檀口一开又给闭住,心中纳闷回想,那天晚上有哪个环节是鹤情姐姐所不能接受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