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见了眼睛一亮,露出惊讶之色,走近将剑拾起,端详着此剑,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昆吾!”
陈玲珑见谢傅脸露惊喜惊艳之色,开心说道:“伯伯果然英雄,识得宝剑,不错,此剑正是昆吾。”
谢傅闻言却露出疑惑之色,当日在雷渊宗与太上一战,昆吾宝剑化为灰烬,他将仅剩剑鞘葬了,为这把宝剑造墓立碑。
“莫非世上有两把昆吾?”
陈玲珑讶道:“伯伯,你怎么知道,这世上确有两把昆吾,一雌一雄,雌剑轻些为女子所用,雄剑重些为男子所用。”
谢傅掂量了一下:“那这把定是雄剑了。”
到了他这种修为,已经不是很注重神兵利器了,却是更注重感情,昆吾宝剑是他踏入武道的第一把剑,一路陪着他经历生死险恶。
此刻再握昆吾,有种旧人重回的欣喜感觉。
“伯伯喜欢吗?”
“喜欢极了,二弟妹,不瞒你说,我的第一把佩剑就是昆吾,只是在一次战斗中化为灰烬,深以为憾。”
陈玲珑笑道:“看来昆吾与伯伯缘分今生。”
谢傅手擦剑锋,喃喃说道:“今后我一定好好保护着你。”
陈玲珑笑道:“剑乃护身,伯伯却是说反了。”
谢傅一笑,没有多作解释,却哪里知道此话寄托着他遗憾与希冀。
其它弟妹陆续送上礼物,都是文人雅士所用古物,并非无名,均有出处,此类物品归类为名物古宝。
七弟妹闻人月所赠礼物是一匹红色马驹:“伯伯,既有宝剑,怎能没有好马,这匹胭脂马虽然还未成年,日后定是一匹绝世宝马。“”
看见这匹胭脂马驹,谢傅心中已有主意:“其真无马邪?其真不知马也!”
“弟妹们所赠之礼,我都很是喜欢,伯伯领情了。”
此番让澹台鹤情对这九女刮目相看,笑道:“好了,礼也收下,这太阳晒得热人,王家妹妹随我来去。”说着亲热的搀住王玉涡的手。
“劳烦姐姐了。”
谢傅望着众人远去的背景,见两家亲如一家,很是喜悦。
崔三非问:“大哥,你是不是特地在情嫂嫂面前说我好话?”
“怎么这么问?”
“大哥,我是混迹官场风月的,一个人对我喜厌,我还能看不出来。”
“是,我跟鹤情说你这人面恶心善,做了不少好事善事,让她不要只看表面。”
崔三非啊的一声,既有些不好意思:“大哥,麻烦你跟情嫂嫂说,此秘不要外宣,要不然我长安第一纨绔的大名就荡然无存了。”
澹台鹤情一边带路,一边问起谢傅在长安入住崔府的事。
七夫人闻人月便将与谢傅的误会说了出来,话里行间满是对谢傅气度为人的敬佩。
七夫人王玉涡又说起伯伯谢傅为她们做主,把相公崔三非给狠狠教训了一顿,还说崔三非天不怕地不怕,就最怕最敬他这位大哥。
却是把伯伯谢傅当做靠山倚仗。
九女轮番对着谢傅一顿夸,说伯伯多么端庄多么正直,让人打心底佩服敬重。
这话澹台鹤情相信,谢傅正经起来,都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了,嘴上笑道:“人嘛是还不错,不过还是有男人一样的通病。”
“姐姐,什么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