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拿到这碗毒药。
2
「啪!」
我打了个响指,趁管药材库的吴管事呆住不动的空当,迅速进入药材库。
毒药并不难找,因为吴管事是罗琬的一条狗。
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除了需要避着父亲外,办这些肮脏事从不藏着掖着。
当晚,我端着毒药潜入了罗琬的房间。
「你来这里做什么!」
罗琬被我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笔抖落在地上。
我跨步上前,铆足力气一巴掌将罗琬扇在地上,左胳膊死死卡住她的脖子,一手捏开她的嘴巴,一手拿起药碗就往她嘴里灌。
「咳咳!你疯了!」
罗琬使劲抠着嗓子眼。
「谁他妈允许你抠了?」
我再次一巴掌挥了过去,再次打了个响指。
罗琬顿时呆在了原地。
我迅速剥光她的衣服,将她敲晕了过去,丢到了门口大街上。
第二日,满脸脓包的罗琬来我房间大闹,但任由她怎么说,父亲都不相信。
正如他从前不相信罗琬会害我一样。
我料到罗琬必然不甘心,早早跑去给父亲请安,哭诉着之前自己的不是。
「你母亲是旗国将军巫马荼的妹妹,与家里闹了矛盾出逃,正好遇到了我。」
「当年你母亲出了意外,我过于悲痛,之后细想,许有蹊跷。」
「若你母亲在,肯定会抱怨我没有好好照顾你,以前都是为父的错。」
凭着这张与母亲七分相似的脸,父亲将我拉起,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往日的隔阂一笔勾销。
看着发疯大哭的罗琬,父亲一巴掌打了上去。
「再胡闹我关你禁闭!」
「你姐姐一大早就来和我说你倾心宁王,不愿和你争夺妃位,你倒好,自己没脸没皮,衣衫不整躺在门口,丢尽罗府的脸!我看谁还敢要你!」
「下午选妃还是浣浣参加,你才是侯府的嫡女。好歹人家是王爷,不能没了他的身份。」
看着罗琬又红又白的脸色,我嘲讽地向她点了点头,可心里满是不屑。
三王妃的位置,狗都不要!
3
所有参加花宴的适龄女子都要提前准备好送给三王爷的礼物。
当初,我花了两个月,亲手用木头雕刻了一把缩小版的长剑。
因为我记得,他曾对我说过,在一群只会琴棋书画的女子中,喜欢骑马舞剑的我很特别。
他配合着我的步伐来了一段双人剑舞。
我认真记下了他剑上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