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珩:“……”
虞礼却因为他刚才那后半句话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似的:“所以上周末淼淼来给我送礼物的时候,是哥哥带她来再接她走的?”
那时池淼淼手机铃响时虞礼还瞥到来电备注是“老板”,现在才意识到那应该就是越珩。
越老板“哎呀哎呀”两声:“顺路嘛,当时顺路载她一程,没什么问题吧。”
顺路是没什么问题,但他一直以来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这就有问题了。
虞礼腮帮子鼓了鼓,直言他很过分。
越珩顿时好无辜:“都是隐瞒,怎么就哥过分,淼淼就那么容易被原谅了?”
江霖觉得他能问出这话还是对虞礼的“双标”不够了解。
果然虞礼振振有词:“淼淼解释得很合理啊,但是哥哥你是主观故意,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告诉我。”
江霖深沉地点头认可:“判无期吧。”
私底下总是莫名成为地位最低的越总:“……你真是青天大老爷。”
还有天理没!
池淼淼听着这一桌子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地亲近聊着,没有一个人觉得她不该待在这里,或者说,似乎只有她自己在为该不该留下而纠结。
这份自然又平和的接纳让她不自觉怔愣,室温暖和到将面颊烘热,她感到不习惯,更甚至觉得不太真实,因而无措,心里就像扑腾了一只蝴蝶,寻不到思绪横冲直撞着。
半垂下眼帘的视线中多出一杯颜色鲜亮的果汁,玻璃杯里依稀浮着几块碎冰。
池淼淼抬眼,与刚放下杯子的江霖短暂地对上目光。
江霖淡定地将那杯果汁往她面前多推了几公分:“晚上辛苦了。”
池淼淼迟疑:“辛苦什么?”
江霖目移至同样好奇的虞礼脸上,笑了一下,又对池淼淼颔首:“医生让她睡觉最好把脚垫高,辛苦你帮忙看着点儿。”
这话听得虞礼小声反驳:“我不会踹被子的。”
“那谁知道。”江霖抬手又倒了杯果汁,这次推给虞礼。
这杯没有加冰块,常温的果汁总是不及冰镇过的口感,虞礼刚看向桌上那桶碎冰,江霖顺势把冰桶移到她够不到的角落。
他冷酷无情:“不要妄想。”
虞礼想控诉他应该一视同仁:“淼……”
江霖底气很足地打断她想说的:“人家嗓子又不哑。”
“……”有人偃旗息鼓似的没声了。
池淼淼摩挲着微凉的杯壁,侧目看着他们,忽然没来由地笑了。似乎慌乱的蝴蝶忽然冲出胸膛,无端轻盈且安稳地落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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