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裳意的。
夏裳意远远地就指着封秋染骂:“我不是让你丫别跟过来吗?”
封秋染情不自禁瑟缩一下,小声道:“我只是忍不住来看看你……”
夏裳意:“看也不行,你丫是怎么过来的,打车?走路?你腿不想要了?!!”
虽然都是怒吼的话,但也是关心的话。
封秋染感动得快哭了。
眼睛湿润。
叫的轻柔:“裳意……”
夏裳意置之不理,正处于恼火的边缘,吼:“都给我离开这,我们后面还要脱衣服!”
封秋染高声:“脱衣服!”
沈一隅闷声:“脱衣服?”
夏裳意:“脱衣服怎么了,我们走秀的早已习以为常,我与安安也要脱!”
“不许!”封秋染吼。
沈一隅低哑:“不允许!”
沈一隅轻唤偏安安:“安安,你在哪里,给我手,上车来……”
他焦急地寻找偏安安。
偏安安走得慢,刚才与沈一隅还有些距离,听见他唤他,连忙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一隅哥哥,你怎么来了?”
沈一隅:“上车!”
“我们还有工作,不能回去的!”
“上车!”沈一隅的声音更低。
偏安安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前兆,便小心地上了车,仍强调:“我只能陪你一会儿哈,现在是休息时间……”
沈一隅揪住偏安安的胳膊就把他拉进自己怀里。
小陈一看,连忙下车:“少爷,我先去找地方抽个烟。”
好理由~
司机标配!
小陈很懂。
封秋染挑眉揶揄:“呦,要上演车、震了吗?”
夏裳意一把拽过封秋染:“跟我去一边!”
临走前,夏裳意看了看已经压在偏安安嘴巴上啃的沈一隅,叮嘱道:“看在你想念安安的份上,就让你解解饥饿,但十分钟后必须放人,我们接下来还要彩排!
还有,不许弄太明显的痕迹!!”
这是很重要一点。
安安的衣服是白裳,纯洁无暇的颜色怎么可以沾染红尘。
但他想错了,当偏安安一身红痕穿上他制作的纯白蕾丝透明古衣,那若隐若现的吻痕恰如白玉上的一滴滴红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