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着:“好热,难受……救救我……”
他不由自主蹭着被子。
他双手揪着床单,本就泛白瘦弱的手呈现一种扭曲地美感。
邵温凡走近,冷眼瞧着他,然后脱衣服……
“砰!”门被关上的声音。
匍匐在床上快要癫狂的黄文文抬起赤红湿润的双眼,瞪向离他很近,像是一堵墙的男人吼:“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嗯……”他极度难受,感觉全身都燃烧着一股火。
这火从脚底四处蔓窜,涨得小腹疼,整个胸口也辣辣得抖颤。
他受不住……
他更怕男人的压迫。
“滚出去…邵温凡……”他咬紧牙关,不停的恶言相向。
邵温凡勾唇一笑,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的选择吗?”
“不要过来!不要……”黄文文察觉到逼人的压力向自己袭来,吓得他又往床里面躲了躲。
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他也知道他被注射的药物如果得不到疏解会导致什么后果?
可是,他不要!
他不要这个男人!
因为他在他手里,从来没好过!
他不是物品,更不是玩具!!
“邵温凡,滚呀……”黄文文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恐惧与升腾的热火,骂人的声音也软了下来。呜呜咽咽地,好像是等待蹂躏的野外小豹子。
邵温凡冰凉的手直接掐向黄文文的蝴蝶骨,薄薄的一片,裹着细腻的软肉,按下去,便开满了红印。
邵温凡见这春色,眼神都未变,质问:“为什么私自从实验室跑出来,为什么让你制作解药不做,嗯,为什么?”
黄文文怨恨地说:“因为我不想做!”
“是吗,不想是吧,那好,我便想办法让你心甘情愿做!”
邵温凡抽出自己长裤里的深蓝色皮带……
黄文文瑟缩一下,暗哑着低求:“别逼我……”
三天,整整三天。
黄文文被绑着折磨了三天。
三天后的清晨,邵温凡瞧着“遍体鳞伤”的黄文文,再次询问:“解药在哪里?”
黄文文紧闭着双眼,嗓子干哑已说不上话,他咬着牙,硬挺着一动就疼的身体倔强。
邵温凡声音里终于显现几分不耐,他说:“我早就应该想到,以你缜密的性格怎么会不在制作禁药的时候就做出解药,想必你做出解药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清楚禁药的副作用,想着拿它接近沈一隅是吧。另一个就是你怕导师知道了,从此赶出他的实验室。
所以,解药在哪里?”
邵温凡又问一遍。
黄文文这次回答了,但说的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