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安安轻叹:“如果我嫌弃就不会反抗我爸爸妈妈跟你在一起了,一隅哥哥不也是,为了我们在一起,不惜又弄伤了眼睛。一隅哥哥,你真的太偏执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安安担心……”
沈一隅:“担心就老实陪着我,我不需要工作,你也不用工作,我养得起你!”
偏安安叹息:“工作并不只是挣钱呀,我有我的梦想,我一定要完成我的梦想的……”
沈一隅皱眉:“一定要去工作室?”
偏安安点头:“嗯,一定。”
“好。”沈一隅如今对于偏安安不再一味地强硬,而是妥协答应。
他一边拨偏安安的衣服,一边说:“你去工作室,我陪你。”
偏安安皮肤泛起珍珠色:“那你的眼睛……”
沈一隅沉声:“安安,看样子你不够累。”
偏安安晕晕沉沉,好像一只扁舟被海浪一波一波地推拍。他随着浪涌颠簸了许久,终于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
偏安安昏迷前,恍然意识到,这是下午,一天里已经好几次了,沈一隅能不能有点节制。
他能不能不要一说事,或者无事,就拉着他运动。
很累的~
偏安安即使昏迷,脑海还惦记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才能让一隅哥哥重燃事业心。
明天去工作室,问问裳意好了。
他想。
裳意一向聪明,一定可以帮自己想出一个好办法。
偏安安累极沉睡。
沈一隅俯身亲了亲他,然后下床来到书房。
他打开手机,联系邵温凡。
邵温凡此时正在自己私人诊所,当然没做好事,在做坏事。
自从上次给好友做了禁药,他忽然找到了新的乐趣。
那就是研制新的好玩的药,喂给他的小黄吃。
小黄就是黄文文,此刻他裸身披着白大褂,被绑在医疗台上。
他愤恨地眼睛瞪着即将给他注射某种令他身体发热的药的男人,怒骂:“邵温凡,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欠你的,你放开我!”
邵温凡把食指放在嘴间,轻轻“吁”了一声,示意安静。
他勾着唇问:“怎么了,老沈?”
沈一隅:“我最近眼睛剧痛,神经会不会坏死?”
邵温凡严肃:“严重吗,可能要检查一下。”
沈一隅:“保住它们。”
邵温凡:“好,我尽力。”
……
夏裳意最近发现景夜对自己好奇怪。
总是时不时试探他,也开始了对他动手动脚。
这些,他一一都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