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拂在他的腺体上,青涩的omega腺体格外敏感,钟予抖得有些厉害。
“学姐……”
埋在她的颈窝,他声音都带上了哑意。
“腺体不行么?”
“可以……都可以……”
钟予咽了咽嗓子,脸都发烫,“学姐喜欢的话,我都可以……”
苏蓝贴近了。
她张开唇,尖牙对上了那片柔软的皮肤,有着属于本能的侵占欲与占有欲。
更别提,这个人是钟予。
说到底,苏蓝对于这个漂亮得过分了的omega,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
钟家的玫瑰,谁会没有听说过?
好友在钟予入学的第一天,就暗戳戳地问了她。
那可是玫瑰。好友的话极其夸张。
苏蓝不置可否。
玫瑰又怎么样?姓钟,那就跟她无关。
但现在呢?
玫瑰的甜香溢满鼻间,苏蓝感觉这道蛊惑人的气味,在一点一点地挑战自己的底线。
尖利的虎牙落在了钟予的腺体上,慢慢地磨着。
牙与脆弱的皮肤接触面极小,轻飘飘的,钟予抖得厉害。
她若有若无地这样动着,尖牙探着,也不咬进去,并不管钟予在她的折磨之下,有多难熬。
少年握着她衣角的手指都攥紧了。
“学姐,好难受……”
苏蓝微微抬起头。
唇齿张开,径直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微疼传来,钟予整个人一僵,轻轻喘了声,几乎都要腿软。
苏蓝的手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腰际,少年才没有从她怀里滑下去。
玫瑰太蛊了。
但这里不是地方。
与此同时,正在和社员们插科打诨的胡如收到了一条消息。
打开手机屏幕,胡如挠了下头发,向四周望了望。秦越在一旁凑过来看,“怎么了?谁发的消息?”
“苏蓝。”
胡如又低头看了眼消息。
“她说什么?”
胡如唰地一下收回了手机,挡住了屏幕,“没什么。钟予脚崴了,她带他下去先去旅馆看医生。”
“坐缆车?”
“那当然了。不然背下去?”胡如睨了秦越一眼,“去去去,你关心这么多干什么?也没见你平常这么关心社员。”
“我这不是突然良心觉醒了吗。”秦越挠了挠脸,“那我们晚上回去再跟他们会合?”
“对啊。苏蓝是钟予的指导人,他们俩比较熟,她带他下去正好——怎么,你蠢蠢欲动?”胡如拍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