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穿上漂亮衣服也不像是自己的。要我说,给她点钱让她住外面就行了,带回家也是丢人。”
听到他们的话,白银台眉头微皱,放大音量:“我先声明一下,这是《oga保护法》明确规定的正当防卫动作,请不要戴有色眼镜看待它。”
人群稍微平静了一下,白银台回过头,继续对眼前这个男人说:“淑女,应该是你对我的尊重,而不是骚扰我的时候,给我套上的枷锁。”
“看你黑眼圈那么重,身体虚到不行的样子,我才用了不到平时十分之一的力度,你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是你太脆弱了,还是想碰瓷我?”
白银台是真的有点疑惑,她下手不重吧。
那人痛到五官变形,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不光打我,还嘲讽我。你、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父也赶过来,皱起眉头,走到白银台身边:“不好意思,这中间怕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她年纪轻轻的不懂事,改天我们登门赔罪。银台,你先跟宋三先生道个歉。”
沈父并非胳膊肘往外拐,而是闹出这种事,传出去,无论谁对谁错,对白银台都不好。最好的办法是
走出沈家大门,白银台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自由的味道。”
路边停着一辆飞车,她路过的时候,车灯闪了两下,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英俊侧脸。
白银台有几分惊喜:“达让莱特先生,你怎么来了?”
达让莱特回答:“我顺路带你回去。”
“才不是,他是特地出来接你的!”老管家从驾驶座伸出头,无情揭穿他的谎言。
今天是老管家开车,白银台上车,他笑眯眯地对她说:“没有您的陪伴,晚上达让莱特先生胃口都不好了。”
白银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么,那回去我做点夜宵。”
“请务必做达让莱特先生最喜欢的虾饺。”
“没问题。”
“晚宴怎么样?”达让莱特问。
白银台沉默了一会儿,靠在座椅上,抬头放空,瞳孔失去高光,回答道:“令人窒息。”
“我可以在各个地方、各个岗位做得很好,但我无法驾驭那种场面,那种,营造出一派虚假的祥和,实际上每个人都戴着假面,透过你的出身看你的场面。”
“我非常不适应那种环境,我感觉时间待久了,会丧失真实的自我。”
这是一个相当负面的评价。
具体细节如何,她没多说,达让莱特也没多问,只用似是平淡又似是安慰的语调说:“回家吧。”
“好的,”老管家启动能源开关,“系上安全带,速度七百迈,心情是自由自在,我们回家~”
。
白银台做了丰盛的夜宵,一不小心吃撑了,盘腿坐在床上逛星网,顺便消化,她突然听见“叩叩”的敲门声。
不是正门,白银台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她房间角落还有一扇不起眼的暗门。
她踩着拖鞋跑过去,打开门,头顶传来达让莱特磁性淡漠的声音:“方便聊一聊吗?”
原来门的另一边是达让莱特先生房间。
白银台一早就知道她的房间和达让莱特是两隔壁,但她没想到两个房间之间有一扇暗门,更没想到门锁根本是形同虚设的,难怪帮她搬东西的时候老管家笑得比向日葵还灿烂。
达让莱特换了一身家居服,灰蓝的色调,衬得他整个人气质柔和了很多。
“进来吧。”白银台微微侧身。
白银台房间的窗户边放了两张藤椅,白银台带他走到那边,两人一人一张,面对面坐下。
“对于这份工作,你有很多好奇的地方。”达让莱特说,在他的目光中,白银台点了点头。
“我想告诉你,做这份工作,接下来每一天,你都会面对像今天这样的场面。”达让莱特继续说,“不仅如此,你还会面对数不清的阴谋阳谋、明枪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