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上面去,而不会再去理会组织与泥惨会接下来的冲突。
毕竟组织这次差点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记恨上泥惨会,并且展开凶残的报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琴酒检查了一遍箱子里的东西之后,就关上箱子,将这个箱子提到自己手上,然后随便点了一个外围成员,让他把这辆大货车开回组织基地去。
其他代号成员看着琴酒手上拎着的那个箱子,就更加确认这次行动真正要抢回来的目标就是这个箱子。
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琴酒目光从其他人身上扫过,那些好奇的看向箱子的人全都识趣的收回了目光。
琴酒说道:“任务完成了,到此结束。”可以就地解散了。
于是其他代号成员就各自离开了。
贝尔摩德留了下来,在伏特加去把车开过来,这里只剩下琴酒和贝尔摩德两个人的时候,贝尔摩德忍不住问道:“这次的任务目标,应该不止是这个箱子吧?”
以她对琴酒的了解,这么谨慎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把真正的目标就这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拿出来提在手上呢?
如果这次任务目标真的是这个箱子,那么琴酒应该会等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再把箱子单独取出来,或者是直接把货车开走,让箱子隐藏在众多的货物之中,不被人注意到。
而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拿出箱子又是检查又是认真保护的样子,这不就是在明确的告诉其他人——这个箱子很重要,这个箱子就是这次行动的真正目标。
这不符合琴酒的一贯行为方式。
贝尔摩德目光再度看向刚才货车开走的方向,她怀疑真正的任务目标还在货车内藏着,琴酒手上这个箱子就是个吸引别人目光的靶子。
琴酒瞥了贝尔摩德一眼,对她的敏锐还是很欣赏的,这个箱子的确是挡箭牌,但想到boss只把这么重要的计划告诉他一个人,就连据说是boss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都没能知道真相,他心里相当的愉悦。
于是琴酒将箱子重新打开,展示给贝尔摩德看了一眼。
贝尔摩德看着蕴含着冷气的箱子里保存着一根根红色药剂试管,顿时知道了这是什么药剂。
整整一箱子的生命药剂,珍贵无比,难怪会由琴酒带队亲自抢回来,也难怪琴酒这次会不顾一切的把这个箱子留在自己手上保护,这是一点意外都经不起的宝贝啊。
贝尔摩德打消了怀疑:“原来是这些东西,难怪boss要派你亲自带这么代号成员动手,确保万无一失。”
琴酒见贝尔摩德不再怀疑这个箱子是挡箭牌了,满意的合上了箱子。
他什么都没说,是贝尔摩德自己误解了。
既然要隐瞒,那当然要隐瞒到底。
琴酒对贝尔摩德的敏锐和警觉是深有感触的,所以他干脆不说什么,说的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只让贝尔摩德自己脑补。
等伏特加开车过来,琴酒和贝尔摩德上了车,琴酒
才对贝尔摩德说起任务的后续:“这次泥惨会的挑衅,boss很震怒,所以接下来要针对泥惨会进行报复,务必杀鸡儆猴。”
组织低调且神秘,很多普通极道组织根本就不知道组织的存在,甚至跟组织有过合作的势力,都不知道组织的名字是什么。
也有可能组织根本就没有名字,但这个不重要。
如果说其他极道组织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势力,那么组织就是黑暗本身,笼罩着所有人。
神秘又低调,却又无处不在,让人难以察觉,但察觉之后就现身边处处都是组织的触角,可怕又无法挣脱。
泥惨会对组织同样了解甚少,但也属于是有资格知道组织存在的一方大势力了。
这次泥惨会劫走了组织的一批货物,虽然又被组织抢回来了,但如果不给泥惨会一点颜色瞧瞧,组织只会被人小瞧。
毕竟神秘低调也意味着明面上的威慑力不够,正好泥惨会够强,也有资格成为组织震慑其他势力的那个前车之鉴。
琴酒的话听在贝尔摩德耳中,只觉得这很正常,泥惨会都抢组织的东西了,组织不报复回去,以后还怎么混呀?低调神秘不代表懦弱无能。
贝尔摩德问道:“你打算怎么报复回去?”
贝尔摩德没问boss关于这一点有什么吩咐,这种小事显然是劳动不了boss的,怎么报复回去都由他们自己决定,琴酒作为总负责人,自然由琴酒来决定。
琴酒将boss告诉他的那几个泥惨会旗下的公司名字缓缓念了出来:“这几家公司是泥惨会的命脉之一,将它们夺走,泥惨会的收入会下降近一半,再除掉
泥惨会在东京的几个据点,稍作警告吧。”
贝尔摩德眉头一挑,都打算把人家的经济来源砍一半,在东京的据点全端了,这居然还只是稍作警告?那么严重警告是不是要干掉泥惨会的领?
不过他们组织可是跨国组织,横跨世界各国,几乎都有他们组织的据点基地。
跟只盘踞在一个樱花国的泥惨会相比,都是拉低了组织的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