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还要说他!
沈初气得要去掐谢时铭的腰,但他正埋在谢时铭肩窝处,看不见,一伸手,倒是先摸到了谢时铭的下腹。
骤然间,感觉到了那地方的紧绷。
这样子更捏不动了。
但沈初脑子乱,捏不动,竟也没敢动地方,手就那样放着,感受着紧绷的呼吸一起一伏。
完全不知道该继续作何反应
半晌,耳边响起谢时铭略哑的声音——
“初初”
沈初这才像如梦初醒一般,赶忙要将人推开。
可推动的却只有他自己。
他慌不择路,推谢时铭的时候还想站起来,结果不知道被谁的腿给绊到,连是不是自己的都分不清了,骤然间后仰下去,结果又因为慌乱,手从推人的动作变成了抓人的动作——
结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变成了揪着谢时铭的衣领,仰躺在了床上。
然后,对上了谢时铭从上而下注视过来的目光。!
“那他是怎么去世的?”
“过劳,身体垮了。”
乔家暄看着沈初:“我很抱歉,连我也是在大哥去世后,才知道你的存在。”
“因为你父亲去世的时候,说想葬回来,再让我代他看一眼你母亲,但当时我没找到人。”
沈初眉心微动,突然想起他小时候,和舅舅还有谢时铭回去那次,确实听过一个奶奶说有人在打听他母亲,难道当时就是这位乔先生吗?
只可惜,他们错过了。
“这些年,我一直没放弃过找这孩子的母亲,后来得到消息,却现对方已经”
乔家暄叹了口气:“确定了消息,我想着,想让大哥离对方近一些,后来现,有人祭拜过,于是顺着找,才知道有这孩子的存在。”
只是直到沈初回国,他才知道能在哪里找到这孩子。
哪怕没有这次项目,乔家暄也会来b市的。
人生就是这么无常。
也很寻常。
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