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露骨的歌词,夏仰只觉得不堪入耳。
他在帮她撕腿,汗水渐渐淋漓,是某次看见她练舞之前的热身动作学来的。
不怪她要躲,段宵在这种时候的病态总会慢慢显现。
有时要故意弄痛她,似乎就想看她对他的纵容程度。
天早就黑了,冬日山林里的夜晚幽静,斑驳月色也别具一格。
前面院子里亮起灯,躁热的音乐声覆盖住大家聊天声、手机震动声。
可房门被敲响的声音近在咫尺,是走小楼梯过来的梅雅茉和许霓:“夏夏在吗?快吃饭了。”
“还在洗澡吧。”
“问问她知不知道阿宵去哪了?航子说没见他回屋里。”
就站在他们门口讨论这些话。
这道门的隔音这么差,语气都听得一清二楚。
夏仰忍着低泣,生怕出声。细直的腿被一只手掌握住,往下拉,指缝一一扣满压在枕侧。
在她身体里为非作歹的某人除了速度放缓后,没有一点收敛,这样的厮磨只会让感官记忆更深刻。
门又被敲了敲。
许霓喊她:“夏夏?”
门把手拧动。
“锁了?”
“要么都在,要么都不在。”
两个人说完这句话后,不知道脸上什么表情。却统一地没再出声,直接走了。
肯定猜到了……夏仰只觉得自己羞耻心底线都在日渐降低,拜身上这个人所赐。
她微张开唇,终于敢呜咽:“我腰酸,好酸。”
段宵垫过枕头,青筋暴起的手臂把那抹细腰托高了些,在她耳边低声恶劣地问了几句混帐话。
她闭着眼不看他,更不想应。
被磨得不行,她才说该下去了。
许霓她们不就是来喊他俩吃饭的嘛,去晚了饭都该凉了。
“饿了?”他哑笑,亲了亲她脸,动情地问,“想吃宵夜?自己想办法。”
夏仰实在受不住,听话地去舔他凸起的喉结。
“饱了?”
问的时候还在动。
她被气势汹汹地压着,只能不情不愿地溢出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