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又似乎只?是错觉。脑海里突然冒出来那句出名的唐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样的情状下,乍然看见家里有外人,姬桃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从司绍廷怀中退开。然而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纹丝不动?,司绍廷看着两个?不速之客,眉心?不悦的皱了下,神色自若的开口,“大伯母,阮小姐。”姬桃手指攥着司绍廷的衣角,冰冷的玉石已经被?她的体温染得温热,垂落的几颗珠子?贴着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当着外人,更有一种隐秘的羞耻,伴着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的头皮发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向夫人……”她声气?细微的打招呼,又看向那位阮小姐,“……你好。”向岚好容易终于回过神来,脸色依然有些难看。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她不是不知道,她也曾问过司绍廷,可?是当时他明明否认了。她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这个?儿子?,但是起?码那时,他不像是在撒谎。真真是大意了……司绍廷仿若没有看见两人脸上的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径自唤来了曾妈,吩咐道,“桃桃同学聚会喝了酒,去给她煮碗醒酒茶。”曾妈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向夫人突然上门,她本来是打了电话想通知先生?的,可?先生?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有接听。曾妈应了声好,赶紧去了厨房。司绍廷对向岚淡淡道,“桃桃身体不太舒服,我先送她上去休息。”姬桃本就无措,听他这句更是惊惶。原因无他——玉珠圆润光滑,她能感到沉甸甸的,一点点在下坠。她不敢迈步,怕万一……还不待她一团混乱的大脑想出个?所以然来,她只?觉身体忽然一轻,被?司绍廷打横抱了起?来。姬桃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气?,下一瞬,觉察到他托起?她腿弯的那只?手按着她的裙摆下方。司绍廷抱着她,迈开长腿,不紧不慢的上了楼梯。“……原来是身体不舒服,怪不得脸那样红。”向岚张口结舌半晌,只?能硬着头皮干巴巴的粉饰太平,“绍廷心?细,会照顾人,向来把她当女儿养的。”男人的举动?旁若无人,分明就是根本不加遮掩。况且手段酷烈的司阎王什?么时候以体贴会照顾人著称了?可?阮陶也只?能干巴巴的附和,“是啊。”楼梯的转角隔绝了下方的视线,姬桃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点。她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在沙发上,紧接着,男人的大手揭开她的裙摆。“小叔叔……”姬桃下意识的并拢了腿,两只?手攥住他的手腕。司绍廷看着她,挑眉,“小桃子?这么喜欢这条项链,吃下去就不想吐出来了?”“……”热意让姬桃本就泛红的脸蛋更是烧红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膝盖被?分开,司绍廷大手流连,沿着细腻温热的肌肤缓缓向上,手指勾住翡翠珠串。珠串被?轻轻拉扯,玉石珠子?的凹凸摩擦过柔嫩的花蕊。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姬桃咬着唇,攥着司绍廷手腕的指尖陷入他的皮肤,她好似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颗珠子?的轮廓,带着她的体温。
偏偏他还坏心?的故意勾着珠串抬高,让圆润玉珠一颗一颗,擦过蚌肉孕育的那颗娇小珍珠,贴身同它招呼,让它羞涩得不住颤抖。层层云间无数细微的电流噼啪闪烁,渐渐汇集起?来,凝成一道闪电,将?长空照得一片空白。骤雨挥洒,淋漓落下。浓绿的翡翠被?雨水浸润,通透的碧色更加鲜艳欲滴。好似灵魂飞出了躯壳,触摸到天堂,又像是堕入地狱,沉湎不可?自拔。姬桃大口的喘着气?,莹白小巧的脚趾深深的蜷缩,脚尖划过沙发坐垫,整个?人瘫软。眼?前雾蒙蒙一片,她失神涣散的眼?眸看着男人掌中握着那串翡翠玉珠,几颗亮晶晶的从他白皙的手掌中落下,翡翠表面覆一层润泽,那极致的翠色仿佛愈加浓郁欲滴。她看着他俯身,低低沉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小桃子?真是敏感。”他真是好手段,三两下就让她浮浮沉沉,来来回回上天入地。不知道是在多少女人身上磨练出来的。还有楼下那一个?,都上门来了。姬桃心?口酸涩,转过身去,将?小脸埋在沙发靠背的软垫上,声音闷闷,“比不得小叔叔身经百战。”这小丫头的脾气?真是厉害,司绍廷看着她纤细的脊背,好气?又无奈,“什?么身经百战?我怎么不知道?”姬桃把脸埋得更深,“你还不下去招待你的未婚妻,别晾着人家。”“……什?么未婚妻?”司绍廷捏着她的肩膀,想将?她翻转过来,却被?她躲开。只?给他一个?倔强的后脑勺,闷闷的声音从软垫下传来,“反正我只?是小叔叔养来解闷的玩物,小叔叔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想睡就睡,想关就关,想玩就玩,玩腻了还可?以送给别人玩……”“姬桃桃。”越说越不像话了,司绍廷沉下的嗓音带着警告,“你再胡言乱语一句试试?”他看着她长大,对她的脾性摸得多少也算清楚,看似纤细柔弱,实则坚韧又倔强。从小就是个?胆大包天的行?动?派,上树爬墙没有她不敢干的,又被?他宠纵娇惯的无法无天。跟他生?气?甩脸子?,什?么胡话都敢乱说。他手下微一用力,将?她翻了过来。只?一眼?,更多训斥的话却无法再出口。她眼?眶红红,小脸还透着余韵的薄红,海藻般的浓黑长发铺陈散开。白裙凌乱,裙摆堆在腰间,露出两条俏生?生?的白嫩长腿。像只?从深海浮上水面的海妖,要引人深陷,诱人与她沉沦。他养育她多年,精心?照料,在她身上花费的心?血关爱,多少人家养女儿都未必能及。金堆玉砌的一个?人儿,只?要他想,就可?以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灯光柔和,司绍廷的手指沿着纤细的肩膀,抚过她玲珑锁骨,指尖在凹陷处那颗小痣上流连摩挲。“我们司氏行?船起?家,人若上了船,不达目的地靠岸,便无法下船。中途跳海,等同死亡。”他的手放在她的脖颈上,手背上青筋暴露,睫毛如浓云压下,眸底敛着暗色,黑漆漆深不见底。“桃桃,我给你选择。”他说,“你有最后一次机会,可?以下船。”这男人也真是有意思,口中说着给她机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