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答应了?”宋寄欢颇为惊喜,“听说他平时为人低调,不好交际,但我觉得如果是你,肯定行。”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谁。”姜知恩得意洋洋地撩了撩头发,“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本小姐的手掌心。”
宋寄欢对姜知恩的小自恋习以为常,忍俊不禁。
“嘁,”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蔑的嗤笑,“自恋个什么劲儿,你除了那张脸和家里有点钱,男人还能看上你什么啊?”
姜知恩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那位和自己从小就不对付的陆家大小姐,陆以姗。
陆以姗是陆家三叔的女儿,陆三叔老来得子,对女儿溺爱得不行,陆以姗从小娇生惯养,一副大小姐脾气。
大概是因为性格太过相似,姜知恩和陆以姗从小就谁也看不上谁,圈子里人尽皆知这两位大小姐互不对付。
姜知恩见到宋寄欢心情不错,再加上这是陆爷爷的寿宴,也不想和陆以姗闹不愉快,她便笑眯眯道:“怎么,这两点还不够你羡慕的?”
陆以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有什么可羡慕的,就你那脾气,没这两点你看哪个男的还乐意看你。”
姜知恩眨眨眼,满脸真诚地问:“你最近是缺男人了吗?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
陆以姗本是想讽一讽她,却没想到姜知恩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
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没有理解能力啊?!陆以姗气得想爆粗口:“你才缺男人呢!谁要你介绍啊,有病!”
“这样啊。”姜知恩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看你张口闭口都是男人,还以为你最近很缺呢。”
陆以姗:“……”
说不过姜知恩,陆以姗干脆把气洒在宋寄欢身上:“宋寄欢,你在这儿偷懒,爷爷那边怎么办?还不赶快过去!”
宋寄欢也不恼,笑吟吟道:“大哥陪着呢,他让我过来休息下。”
见她搬出陆叙言,陆以姗也不好说什么,又道:“爷爷不让你准备红酒吗?你准备了吗?信不信我去爷爷那里告你偷懒。”
“早就准备好了,在赵叔那边。你需要吗,我去帮你拿?”
姜知恩看不惯陆以姗的态度,挡在宋寄欢前面:“陆以姗,欢欢不是你家佣人,没有义务听你差遣。”
陆以姗环着胸,轻蔑道:“她吃我们家住我们家,就是我们陆家一条狗。让她为家里做点事怎么了?”
“陆以姗你——”
“珍珍,没事。”宋寄欢早就习惯了陆以姗的刻薄,她又是个不爱惹事的性格,不愿与陆以姗产生争执。
可姜知恩才不惯着陆以姗这套,她抓住陆以姗的胳膊:“陆以姗,和欢欢道歉。”
“我凭什么跟她道歉?姜知恩你没事找事吧?”
“到底是谁在这儿没事找事?”
两人争执不下,陆以姗气急,昏头涨脑地抓住桌上的酒杯,想泼到姜知恩身上。宋寄欢本在劝架,见陆以姗要用酒泼姜知恩,立马急中生智绊了她一跤。
姜知恩余光瞟见陆以姗抓杯子的动作,下意识想躲开,她松开陆以姗胳膊的当儿,陆以姗正好没站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啪”的一声,酒杯摔在地上,杯子里的香槟洒了一地。
宋寄欢拉着姜知恩往旁边躲开。
看到摔在地上的陆以姗,姜知恩一点不觉后怕,甚至还有心情嘲讽她:“哎哟,这还没到过年呢,怎么行这么个大礼呀。”
“珍珍……”宋寄欢苦笑着制止。
不小的动静引来周围人的注目,所有人窃窃私语,可谁都不敢上前搅这趟浑水。
陆以姗本就娇贵,这一摔,疼痛和委屈一下涌了上来。
她也不顾膝盖和手臂上的疼痛,起身就朝姜知恩扑了过去。
正要一巴掌掀到姜知恩脸上,陆以姗身旁传来冷冷的一声:“闹够了没有。”
傅以寒捉住陆以姗的胳膊,止住她的动作。
腕骨被男人捏得生疼,陆以姗眼角噙着泪花,怔
然地抬起头:“寒哥,你……”
她委屈巴巴地控诉姜知恩:“寒哥,姜知恩她朝我泼酒,你不说她就算了,为什么还向着她!”
见陆以姗颠倒是非,姜知恩气得想撸袖子跟她理论:“喂!陆以姗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