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可是,他应该出就六十左右吧,怎么变得像个八九十岁的老爷爷似的。
“村长,您老远跑来这就医,病情很严重吗?”
“小妮妹妹,这是我爸爸的病历。”
这才留意站在他村长旁边的黑小子,村长的大儿子,全村人管他叫黑哥,比我大一点点吧。
我父亲把我造就了一个性格内向而孤僻的人,跟村子里的人都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对他们印象都不深。
细看病历,原来,村长得了肺癌,情况还真的很严重,需要马上住院。
我们医院不是说要住院就能住院,全国各地的人都涌过来,床位相当紧张。
可村长这情况,如果能有手术机会,那五年生存率会大大提高。
当年老爷爷的事,村长算了救了我,要不然可能我也流血过多死了。
所以,我推荐他们先去附近找个旅店住下,我这边从内部帮他排号。
也许是村长运气好,第二天就排上了。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村长的还没到晚期,癌细胞还没有扩散迹象,院方马上安排手术。
由于得到及时的治疗,不到一个月,村长的指标基本上恢复,后续只需要化疗几次,五年生存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村长也许知道我与家里关系,期间他对于我家里的事,只字不提。
只是我问他有没有医药费时,他说有,村里的田地和后山全被征收了,全村拆迁整改,旧屋地也分了很多钱,让我别担心他费用问题。
他还说,两个堂弟弟因为和社会的小混混一起打架,把人家打死了,两个都判了无期。
奶奶活活被气死,婶婶因此也得了精神分裂症。
这都是他们的报应。
这么我说家也会分不少钱。
不过,我懒得问,反正我父亲不可能分钱给我。
反正离开家时,父亲就说过了,离开就不要回去。
可事实上,这种关系,不是你说摆脱就能摆脱。
你即使什么也不要,要来的终是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