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给我掌嘴。”
说着,两个婢女扇了九儿几个耳光。
“还不老实交代。九儿,你是我带进来的,和府何时有过偷盗之事,你让我以后如何给老爷交代。”
“管家,九儿没有撒谎,是少爷让我拿出去修复。”
“给我继续掌嘴。”
九儿又被几个婢女扇了十几下,嘴角已经漏出了鲜血,脸部已经发青,肿了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说来。”
“管家,我真的没偷,是少爷让我拿出去修复。”
管家感觉九儿不像撒谎,但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在少爷那,又怎么可能让一个丫头去修复,想来必有其他事情,但涉及到少爷,自己不敢私做决定,赶忙跑到养心堂禀告老爷。
“老爷,《千里江山图》可有破损?”
“怎么啦?管家,《千里江山图》我前几日还取来欣赏,怎可能破损,我要作为贺礼送给当今圣上。”
“可还在?”
“在呢。”
“老爷可能取出来,让小人看一眼。”
“啥事,说。”管家的伎俩在和珅面前简直是班门弄斧。
“是这样的,我发现婢女携带《千里江山图》出府,我担心是其偷盗而来,所以问问老爷的《千里江山图》可还在。”
和珅一听,赶忙去卧房内寻找,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我刚从民间搜刮而来的《千里江山图》,呸、被气晕了,是为当今圣上从民间寻得的《千里江山图》,那是一个绝美,我都不敢私留,还没欣赏几日,竟敢有人偷,谁这么大胆?”
“老爷莫要生气,好在及时发现,画还在。”
“谁偷的?”
“一个婢女九儿,不过……”
“不过什么?”
“老爷,看九儿不像撒谎,她说是少爷给她的,让她去修复。”
“来人,来人。”
“老爷。”两个婢女闻声赶忙跑了进来。
“少爷可有来过。”
“昨日少爷确实有来过,不过老爷不在,少爷进来一会就走了。”
“你们下去吧。”
“好的,老爷。”
和珅来回走动了几次。
“老爷可是不相信此事?喊少爷一问便知。”
“殷德自小就不爱这些东西,你看他书房,明成化斗彩鸡缸杯都用于洗漱毛笔,我给了他,好些古玩,他都拿来糟践,想必不是他,就是真的是殷德拿的,为何不与我商议?”
“莫非少爷不知其珍贵?”
“哎。”老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自殷德这次回来,我总感觉有事隐瞒于我,与我生疏了很多。”
“少爷失忆,难免,要不要喊来少爷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