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杨顿感这个时代真的存在阶级之分,即使你想温暖别人,也会因为阶级无法跨越人与人之间的鸿沟。
“少爷,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洗脚。”
“不用,不用,你不用管我,我想自己待一会。”鱼杨拉住九儿,
“那九儿就站在门外,少爷有事随时喊我。”
“听我的,要不你在书房那边,不然我真生气了。”
“那好吧,九儿就在书房,有事少爷随时喊我。”说着,九儿拉上塌房的幔帐。
“少爷,你早点休息。”
“嗯,如果你困了,你就睡,不用管我。”
“少爷不用管我。”九儿说完话,就只留下少爷塌房一盏灯,自己走进了书房。
鱼杨透过窗户,看着圆圆的月亮,思绪不断,想念和圆圆一起的日子,想念和圆圆一起吟诗作赋的日子,他望着星空,多么希望月亮可以传达他对圆圆的思念。
“圆圆,回到和府的第一天,我就这般思念与你,你可念我?”鱼杨对着月亮自言自语着。
而此刻的圆圆,也正对月亮诉说着:
“鱼公子回府后,是否还惦记小女,是否还记起对小女说的话?鱼公子何日向我父亲提亲?”
两人都对着月亮诉说着心中对方的思念,此刻的月亮像一台纺车,织着他们的思念、织着他们的爱意,今日的皎月特别圆,特别近,特别红,像是月老带着红线缠绕了月亮一圈,整个月亮红通通的,像极了一位娴静优雅而害羞的女子,在夜深人静的夜空漏出羞涩的面容。她那姣红的容颜,足以引起人们驻足仰望。
鱼杨望着明月,不由自主的赋诗一首:
《昭君》
魂牵梦萦朝思君,
似梦非梦情郎意;
英声茂实似昨日,
醉生梦死愿昭君;
一人一屋醉明月,
弄妆梳洗无人会;
………………………
“少爷,时辰不早了,少爷早点休息。”
鱼杨被九儿的唤声从魂牵梦绕的思绪中拽了出来。
“九儿,帮我拿个笔。”
鱼杨赶紧起身,走到书房,拿起毛笔,赶紧把刚才赋的那首诗写了下来,九儿看着,一边帮少爷盏灯,把红灯笼拿近一点,唯恐少爷看不清。
“少爷字真好看,写的像教书先生一般,甚是好看。”
“九儿,你认识字么?”
“少爷,我读过私塾,小的时候,家父从商,家境还可以,所以读了几年私塾。”
“那你看看,我写的啥。”鱼杨想嘚瑟嘚瑟自己写的诗。
九儿拿起盏灯,离近了读了读。
“少爷真是有情有意,这般思念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