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烛之听不见,我自言自语的说疯话,然后将自己做的小青菜端出来。
我的小青菜,营养又美……营养!
“师傅,门派是不是对你不好啊?”
嗯……是因为我给烛之吃的太差了吗。
但怎么就戳到我的心窝了。
我一时愣住,到底该怎么回答。
当然……不好啊,不然谁家大师姐会住这种破地方。
但也无所谓,毕竟我的命也是人家捡回来的。
所以即便后来被污蔑,我也不会去反抗什么。
我嚼着嘴里的小青菜,食之无味。
“师父,我有点小钱。”
你家都被烧了,有什么钱。
然后烛之当着我面掏出了一枚玉铃铛。
好家伙。
这可使不得!
不过好像有点眼熟,是在哪见过吗。
我没多想,又给他塞回了衣襟里。
没想到碰到了他的腹肌。
不是,他背着我吃什么了,怎么练的这么快。
我老脸一红。
“抱歉抱歉啊。”
他比我更红。
“师父莫要拿我打趣。”
趣你个头,你师父我又不是故意的。
直到这个真实的触感传来,我才意识到,烛之怎么也是个少年。
避嫌啊,得避避嫌。
是夜,我蹑手蹑脚地靠着墙边走。
“师父,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真的觉得聋的是我。
烛之就坐在门的右手边,悄无声息,明显一直是在等我回来。
我小声嘟囔,“怎么还没睡?”
我轻快地跳到烛之面前,顺便拍了拍他的脑瓜,把他推到他的小床边。
该睡觉了。
说时迟那时快。
烛之回身一个熊抱,把我抱住了。
这……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