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穿过一个又一个桥洞,每一座桥都有一段历史或者一个故事,贺亭川会把知道的都讲给她听。
他给她讲掌破仑,讲埃菲尔铁塔背后的爱情故事……语速不快,娓娓道来,声音很磁。
薇薇想的是莎士比亚的一段话:“如果你在年轻时有幸生活于巴黎,那无论你在哪里度过余生,巴黎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场流动的盛宴。
那种感觉真的太美妙了。
和她一起游历巴黎的人是贺亭川,他们将共度余生,巴黎也会和他们一起同在。从船上下来,贺亭川牵着薇薇去了蒙马特高地,他们在街边的咖啡馆里稍作停留。梵高、毕加索都曾在这里画过画,时至今日,这里依旧聚集着大批的画家。
那几个著名的艺术馆,薇薇都进去过,因此她的注意力都在满街的画家身上,也许下一个梵高就在他们中间。
太阳西斜后,气温也跟着降低一些。
两人漫步到了那个著名的爱墙前面。这面由511块深蓝色砖铺就的墙上,有着280种不同语言书写的“我爱你”。
来这里观光的人都是情侣,他们会在这里亲吻、拥抱再拍照留恋。
贺亭川也和薇薇在这里拍了一张合影,他举着相
机,任由薇薇靠在他怀里找角度。
“发起爱墙建设的人认为,暴力和个人主义在人与人之间筑起一道道墙,一句简单的我爱你时常能克服误会,消除心墙。
贺亭川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温柔地注视着薇薇。
暖橘色的光铺满了地面,也点亮了他的瞳仁。
人生如果是一次远航,那一刻,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余生归家的灯塔,也看到了爱的意义。“我爱你。”他握着她的手,郑重其事地说了一遍。
回程的路上,他们经过了圣心大教堂。
太阳在地平线上摇摇欲坠,黄昏在人间流淌。
“薇。”贺亭川忽然捏住薇薇的指尖,叫住她。“嗯?”薇薇看他。
贺亭川眼睛尽是温柔的笑意:“据说,日落时分在圣心大教堂前接吻的爱人,会永不分离。薇薇禁不住踮起脚尖,攀住他的脖子,用力亲吻了他的唇瓣。
“我以为还会有告白呢。”他抵着她的额头,戏谑地笑着。哥哥喜欢听肉麻的话吗?
他捏住他的指尖道:“偶尔听一下,也是可以的。”薇薇也没有吝啬,大大方方地说:jet&39;ai大
第二天,薇薇和贺亭川乘车去了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这里是桃红葡萄酒的产地,盛夏正是葡萄采摘的季节。
贺亭川带薇薇去了一家葡萄庄园,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笑着将他们迎了进去。贺亭川先用法语向老太太介绍了薇薇。
之后他才把老太太介绍给薇薇认识:这位是我在伦敦念书时的老师,ay薇薇连忙捣了捣他说:“你快教我几句法语。”老太太立刻笑了:不用学法语,我会说中文。薇薇赶紧礼貌地和她握手并喊老师。
梅笑了笑,有些遗憾地说:“你们来得不巧,这两天采摘葡萄非常忙,没法好好招待你们。”“我们帮忙一起摘。”薇薇提议。
不用啦,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葡萄梗的用量会影响葡萄酒的口感,你和eric上酒庄里面乘凉去吧。
“今年的葡萄怎么样?”贺亭川问。
梅说:“品质好,但是产量不高,会出珍品,留几瓶给你,标签在那里
,你自己写。”
贺亭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