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突突地跳,手心都紧张出了汗。
听了几个月了,都没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每日沈雨薇都像只鸽子一样,哥哥长,哥哥短的。
好在沈雨薇当真怕我将项链抢回去,日日贴身戴着。
苏启也没有在意过,沈雨薇一直佩戴之物。
沈雨薇住院的这段时间,我有意无意挑拨苏启在她心中的形象。
今日更是以身犯险,让苏启对我的不满达到了顶点。
两个人现在心里都存了些不一样的心思,想必今晚会有好戏听。
等到第二日清晨,我终于听见了想听的东西。
“我不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那天我睡了一夜后,就生病了。”
“还有你不让我去地下室,那儿到底有什么?”
苏启的好脾气消磨殆尽,紧接着是沈雨薇痛苦的惨叫。
“别给脸不要脸,不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早就成功了。”
“你个蠢货!”
沈雨薇被拽到了地下室。
“既然这么好奇,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但是进过这儿的人,就……没有活着出去的。”
沈雨薇生着病,自然挣脱不开苏启一个成年男子。
前世我也曾被拖拽到地下室过。
扑面而来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记忆犹新。
一具具标本赫然呈现在我面前。
后来,爸爸也成了里面的一具。
沈雨薇也算是娇生惯养长大,何时受过这气。
她不求饶,反而威胁苏启:“你再打我,我就报警了。”
沈雨薇不知道标本的由来,还在时刻刺激着苏启内心嗜血的基因。
苏启停了动作,沈雨薇以为得救了:“开门,我要出去。”
“我突然不喜欢基因改造了,杀个人太麻烦了。”
伴随着苏启阴冷的声音,“咔嚓”一声。
沈雨薇随之没了动静。
我知道,那是颈骨断裂的声音。
苏启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杀人那种畅快淋漓:“还是这样比较有趣。”
“只是总是有人喜欢偷窥呀。”
刺耳的声音顺着网线传播过来。
项链被苏启毁了。
他发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