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默了一下,想起过去的事,合作是合作过,不过……
该怎么说呢?
难道让他告诉小学生(哪怕实际上是高中生但也没成年)自己被野格酒玩弄于手掌心甚至差点失去清白的事情吗?
“那是个做事不讲章法,下手不留情的变态。”
“连安室先生都说很变态,那一定是很变态了……”
“……”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呢。
“不要去自寻危险——虽然很想对你这么说,不过有很大概率你应该不会听,”毕竟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以己推人很容易推出答案,“不过为了毛利一家考虑,你最好还是按捺住。”
“为什么?”
“毕竟那家伙可是说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种话的人啊。”
小少年心中一凛。
他自己可以不惧安危,但是他不能赌上其他人的,更不要说小兰和大叔,只能暂时把满心的探究欲压下去,专心调查麻将牌的连环杀人案凶手,花费了一些时间,终于提前推理出最后一场凶案发生的地点。
日本地标性建筑东京塔。
麻将牌连环杀人案的真正凶手已经找出,但柯南现在面对的最大问题,就是面前伪装成松本的爱尔兰,凭他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和对方抗衡!
幸好这个时候毛利兰及时出手挡住了爱尔兰,才十几l岁的少年对上组织成名已久的代号成员,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越打越有感觉,一时之间压制住了对方。
眼看就要成功把人擒住,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小心踢破了对方的脸。
就像不小心堪破妖怪的真身,那张脸变得破破烂烂,像幽灵,似鬼魂,毛利兰的脸色一白,好歹回忆起之前在体育课上的鬼面具对战,强行撑住了几l招,又慢慢地克服了恐惧。
如果那个时候可以……那这一次说不定也可以!
爱尔兰却敏锐地发现了对方因为自己面部变化而产生的恐惧,毫不犹豫把脸上的面皮挠得更烂,嘴角勾出狞笑,就像一具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活尸。
这一次毛利兰终于还是没有扛住,被击中倒地,昏厥过去。
“你不是要抓我吗?”柯南大声地把对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那就过来啊!”
东京塔内部的灯光没有打开,他们只能凭着自然微弱的光源判断行进路线,柯南不断地借助空间内的柱子隐蔽身影,还好他人小体小,躲得虽然狼狈,但总算还能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可到底因为年
龄太小,体力相形见绌,跑了一会儿之后也控制不住狂跳的心脏,只能临时找了一根柱子躲起来。
“以为这样就找不到你了吗?”
空旷的空间让声音荡起层层回声,仿佛如影随形。
“小孩子喜欢玩躲猫猫游戏,也是可以的。”
“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宣布,游戏时间到此结束。”
那脚步声忽然停在不远处。
柯南的心提到极致。
“谁?”
爱尔兰转过身,警惕地做出防备姿态。
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就算不是顶级的格斗高手,也不至于鲁顿至此……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嗯?”那女人说,“我吗?只不过是一个错过了离开时间,不小心被关在东京塔内的游客而已。”
爱尔兰一个字都不信,对方看见了他脸上的面具居然一点意外都没有,显然早就知道或者根本不在意,如果是前者,那就证明对方一直在看着这一切发生,如果是后者,那这个家伙的心性相当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