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字,叫渚。”
白杬点点头:“好吧,渚叔。这么久了,难得你有空闲。要不咱们聊聊?”
“嗯。”
美大叔很高冷。
白杬在心中这么想。
“叔你是白狼部落的祭司?”
“是。”
“不过现在狼部落的祭司是你。”
“我专门回来看你是否能承担起祭司的责任。不过你能带着黑狼灰狼这些空有武力没有脑子的兽人将部落发展成这样,说明你有这个能力。”
白杬眼中闪过诧异。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渚大叔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
“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部落如此,少不了每一个参与者。”
渚:“我难道还不知道他们。”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试图反驳的兽人们。
不管是灰狼白狼还是山猫红狐,全部不自觉地低下脑袋。
好像也是。
在没有阿杬的时候,他们的日子可比现在苦多了。
白杬现在对说话冷冰冰的白狼多了一个印象。那就是嘴毒。
一句话说得这些兽人抬不起头。
白狼在狼群中的地位就很高,加上他看着一点都没有黑狼这种傻大个似的憨厚感。
别说兽人们怂,白杬都有点怕他。
兽人们噤声。
委屈巴巴的看着白杬。
好嘛,这兽人在这里白吃白喝这么久,现在又说他们。真是一头坏狼。
白杬摸摸鼻子。
“您在那边过得好吗?”
白狼眯着眼睛,气势陡然变得阴郁与烦躁。“不好。”
“那要不,回来?”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