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笑道:“是不是昨晚受伤了?今早来拿药的兽人还不少。正好,还剩下一点儿。我去给你们找来。”
“不……”
白杬声音很小,曜先他一步:“谢谢。”
顿时,白杬脸也跟着红了个透。
藻进屋了,白杬趴在曜耳边嘟囔:“我没受伤。”
“备着。”
“嗷。”白杬鼻尖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一会儿,两个小贝壳装着的东西被藻递过来,道:“一个事前用,一个事后用。”
曜接过,收进自己的兽皮衣里,又道了一声:“谢谢。”
藻见他俩还站在门口不走,疑惑道:“不回去上药?”
白杬死咬着唇,止住羞得不行的呜咽。
要不是兽皮衣遮着,曜能看见他全身都是通红。
“走了,走了。”
他捂着脸,在曜耳边细声说。
曜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急。”
他看向藻:“想问问,昨晚上喝的那个酒。”
藻微讶,转而遗憾道:“最后一点儿了,昨晚上都拿出来了。”
白杬深吸了口气。
他好歹是在以前那个地方生活了二十几年。现在还不太能像兽人们一样,将那方面的事儿看得稀疏平常。
看他们总算没有提那方面的事儿,白杬绷紧的神经微微松弛。
听到他们说起酒,他深吸了口气。
“不、不是。”
白杬直起身,转头看着藻。
藻笑容灿烂地看着白杬:“我知道了!白狼祭司是不是想问酒是怎么做的?”
“是。”
白杬见兽人没有调侃,好歹是把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缓下来。
藻毫不吝啬道:“是用一种植物。”
白杬:“高粱?”
“高粱是什么?”藻眼珠转动,忽然拍手,“白狼祭司你等着,我去给你们找。”
他记得部落里还剩下一点当做种子的。
酿酒的东西是他们从陆地兽人那里收来的,酒也是误打误撞做出来的。后来他们的王经手做了几次,每次的量不多,加上放上一些草药。就变成了可以饮用的东西。
人鱼喜欢,但是做出来不多。
所以渐渐的就只当成了人鱼结成伴侣的时候用的酒了。
说起来,昨晚那一点拿出来,不只是狼部落的兽人们,他们人鱼也倒了不少。
但是今早上,大家都像往常一样起来了。
只有白狼祭司……
藻想到自己看到的白杬脖子上的红痕。
他不知怎么心情忽然愉悦得飞起。
嘴角越翘越高。
黑狼族长果然厉害,白狼祭司昨晚肯定被折腾了一晚上。瞧瞧,都这会儿了,还下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