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艰难地睁开眼睛。
曜不在了。
翻身爬起来,白杬扯了扯捂着有些热的领口。莹润的锁骨都泛着薄红。
环顾一圈儿,室内空荡荡,兽人不知道为什么大都不在。
不见曜,他往外走去。
出门,看见门口站立了一排排的兽人,白杬吓了一跳。
“你们在干嘛!”
“啊!阿杬,你也起来了啊。”
白杬找准边上的曜,立马过去。
往人怀里一扑,脸上的正好贴着他衣服敞开的月匈口。冰凉凉的,跟丝绸一样舒服。
“呼……”他喟叹一声。
手上使劲儿,拉进距离贴贴。
曜低头,搂着白杬的月要。
手心滚烫,透过蚕丝做的衣服都烫得出白杬一激灵。
曜:“睡不着?”
白杬忙将手心贴着他额头,边道:“热。”
“我们也热。”其他兽人傻呆呆道。
白杬还有些困,微张着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呼吸也是热的。
“什么情况?”
“人鱼王给的果汁。”
“什么果汁,那是果酒。”
“……是人鱼结为伴侣时喝的酒。酒不多,珍贵,所以给我们喝。”
“那你们为什么单独站在外面?”
“因为我们的伴侣不在这里。”兽人对于这方面没有避讳。坦然得不行。
白杬下巴搭在曜的肩膀,扫过这些对空望月的兽人。
果然……都是伴侣不在这里或者没有伴侣的单身狼呢。
白杬重重地吐出一口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