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织田信长的正室归蝶夫人。
这着实让我没有想到。
茶会中我对着他们又是一通剽窃后世的理论,将他们哄的一愣一愣的。
期间织田信忠对松岛之壶非常的感兴趣,提议将之购买。
我就算对这些玩意不感兴趣,也知道松岛之壶价值连城。但是因为我对茶具淡漠的人设,让我不得不做出违背祖宗的决定:将之送予织田信忠。
如果是织田信长,也许他就笑纳了。不过好在织田信忠不是没有底线的人,他见我要将之送给自己,大惊。
经过一番推让,这天下三大茶器之一的“松岛之壶”便被我以一万贯的低价卖给了织田信忠。
织田信忠为此对我感激涕零。
茶会后,今井宗久将我叫到了后院,我不明所以。
直到来到了后院后,这才见到归蝶夫人正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等着我。
这让我更加的狐疑,猜测她见我的目的。
“一听说权大纳言殿下同意前来,归蝶夫人便激动的不行,”今井宗久笑着道。
“激动到不行的人,恐怕是你今井宗久吧?”归蝶夫人笑着道:“权大纳言殿下的茶圣之名,天下皆知,就连千利休大师等人也以权大纳言殿下的茶道弟子为荣,想必你今井宗久也有此意吧?”
我闻言,笑了起来:“归蝶夫人谬赞了,对于茶道,本家也是图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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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闲暇之余无聊罢了。再说,茶圣的名头按在本家的头上,可是真的让我愧不敢当。”
“哦?权大纳言这话说的可是谦虚了!”今井宗久笑呵呵地道:“我虽然年岁大了,但是也不是老眼昏花,权大纳言的茶艺,可是远远胜过了千利休。
只是可惜被千利休那家伙抢先拜师,否则我今井宗久定当拜入权大纳言殿下门下啊。”
说完,他还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
今井宗久是什么人,我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哈哈哈!宗久大人谬赞了,若是宗久大人愿意切磋一下茶艺,本家也不会藏私。
不过,恐怕宗久大人是打算卖我一些东西吧?”
“哈哈哈!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权大纳言殿下。”今井宗久连忙道:“我也知道殿下的肥前铳乃是天下大名们求而不得的好铁炮,但是铁炮这东西,谁也不嫌多是吧?
这次权大纳言殿下不如买上一百支我堺铳如何?”
“权大纳言殿下,宗久大人听闻殿下确定要来,早就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了。如果殿下不能买他一百支堺铳的话,恐怕宗久大人会非常失望的。”归蝶夫人也笑着道。
“哈哈哈!归蝶夫人果然好眼力,眉飞色舞都能被夫人看出来。当真是令人佩服啊!”今井宗久笑着道。
“是啊!都说堺港的商人,都是心口不一的家伙,殿下不觉得么?”这句话,归蝶是对我说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让我不要纠缠今井宗久了,她有话要说。
“哈哈!”我明白了归蝶的意思,于是转头对今井宗久道:“宗久大人,对于堺铳,我少弐家确实不需要,但是既然归蝶夫人开口了,那么就买上价值一万贯的火药和铅块吧。”
这一万贯,还是刚才织田信忠给我的。
今井宗久愣了一下,他也反应过来。
松岛之壶是他送给我的,我又卖给了织田信忠一万贯,随后这一万贯又被我从他那里买了火药和铅块。
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哈哈哈!”他摇了摇头,道:“如此也好!”说完,他便退了出去,随后我的侧近迅速接管这个庭院。
半小时后,大川政忠在门外对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清场。
然后他带上了门,在庭院十米开外左右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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