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宗只有四个。
但八大门之,却只有一个。
这同样是很多宗门,可望而不可即的,甚至此前在下游划水的太虚门,做梦也都没想到,还能有位列八大门之的一天。
这么一想,大家心态都平和了许多。
而地字论剑,还剩最后一局。
这一局,其实已经无伤大雅了。
赢了,没办法更进一步。
输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地字论剑,其实到这里,就已经算是“结束”了。
之后,就是天字论剑了。
……
弟子居里。
墨画沉住气,总结了一下白日论剑的得失,将沈麟书的一应剑法和血脉能力,都记在玉简上。
而后,他便专心,考虑“天”字论剑的事了。
对他而言,这才是最艰难的考验。
“天”字论剑,究竟要怎么打?
怎么才能得论剑第一?
至少目前看来,机会异常渺茫,是真真正正的难如登天。
但再难,也要咬着牙,硬着头皮,一场场打下去。
拼了还有机会。
不拼,必输无疑。
墨画开始在玉简上,罗列自己剩下的底牌,还有应对天字论剑,必备的一些手段。
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此后的“天”字论剑上。
不唯墨画,乾学州界内,但凡是有机会,晋级到天字论剑的宗门,都开始做后续的筹备。
最后一场地字论剑,因为已经不影响局势,所以基本没什么人放在心上了。
而就在此时……
论道山,深夜。
漆黑一片的大道场上,旁人勿近的禁地高台。
论道天仪,正在依循因果,独自运转。
最后一场地字论剑的名单,也在由它,缓缓推演。
很快,天仪之上,光芒微闪,最后一战的名单,也经由因果阵纹,一字一字拓印下来。
忽然,气机骤变,黑夜中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痕。
一朵无人能看到的罂粟之花,在黑夜中盛开。
锁链缠绕中,一只血腥的,紫黑色邪恶堕落的婴儿之手,按住了论道天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