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宗合流的太虚门,就这?”
“三个‘八大门’级别的宗门,合在一起,结果还不够天剑宗一宗砍的,真是搞笑……”
“三宗合流,合了个寂寞。”
“换个角度想,他们是合宗了才能打到这个地步。若是不合宗,肯定更弱……”
“悬殊确实太大了,根本没的打……”
“白期待了……”
“没意思……”
“太虚门这支最强的队伍,未尝一败,这下也要输了……”
“肯定输,人都死没了,只剩一个墨画了。他一个混子,能杀了谁?”
“别说萧无尘了,天剑宗这队其他四人,随便拎一个,放到八大门中,都是顶尖的弟子,不是墨画能‘碰瓷’的。”
也有人戏谑道:“别这么说,说不定这个墨画,还能一穿五呢?”
众人愣了下,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但是笑着笑着,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太虚门表现得太差了,他们就算去“奚落”,也有点没劲。
唯一有点意思的事,还是墨画:
“这次,这个墨画,总该死一次了吧?”
这也是到现在为止,这场从“满怀期待”,到“索然无味”的论剑比赛中,唯一一件,还能让人提起兴趣来的事。
甚至还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有人赞同:“太虚门要输,他必然会死在天剑宗弟子手里。”
“好!好!”不少修士拍手叫好。
“终于有人,能杀一次墨画了。”
“可惜的是,死在天剑宗弟子手里,也算不得太大的屈辱。”
“天剑宗弟子,毕竟太强了,尤其是萧无尘,死在他们的剑下,就显得有点……理所当然?”
“少了点意思……”
“最好是在那种致命的‘关键局’,双方都不能输,然后为了赢,拼了命,彼此势均力敌,你来我往,打得荡气回肠,恨不得把脑浆子都打出来……”
“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墨画一个大意,露出了破绽,被人屈辱斩杀,太虚门一败涂地,墨画成了千古罪人,被钉在耻辱柱上,沦为万人嬉笑的谈资……”
“这样的死,才配得上墨画。”
“可惜了……”
“是啊,便宜这小子了。”
也有人道:“罢了,知足常乐,我这辈子,能看到墨画这小子死一次就毕生无憾了,不能要求太高。”
“有道理。”
“地字第一场,他就败了,死了一次,也算是‘开门红’了。”
“而且,地字局才刚开始,后面的论剑还有很多场,难打的局多得是。”
“墨画死的机会,还有很多。”
“好戏也多得很。”
“今天就当开胃菜了……”
这么一想,众人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看向论剑场的目光,也变得期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