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招式,凭借强大神识操控,纤细入微,根本不是一般修士能做出来的。
而且里面,还融了一些其他七麟八爪的身法招式进去。
再加上,还有一些水雾朦胧。
因此乍一看去,根本不好甄别。
但此时张大长老,将那身法画面,剖开了,揉碎了,反复去想,终于觉其中,的确有一些正统的逝水步的痕迹。
“可是……这不可能啊……”
“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太虚门天骄,怎么可能会学到我张家从不外传的绝学逝水步?”
张大长老皱眉不解。
“没道理啊……”
“难道我张家之中,真的出了一个,违背祖训的孽子?”
张大长老目光渐渐危险起来。
……
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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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懒洋洋地躺着的张澜,只觉突然寒意上涌,一阵心惊肉跳,差点跳了起来。
“有危险?”
张澜脸色大变,见四周夜色静谧,窗外月色安详,没任何异常,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思索这里面的因果。
“墨画这孩子,有点危险。”
“现在还很招人恨。”
“可能是因为白天接触过墨画,所以他被人恨的时候,牵连到我了……”
张澜点了点头,觉得有点道理,而后又惫懒地躺了下来。
只是这次,他多少有点睡不安稳了。
……
太虚门。
荀老先生同样夜不能眠。
乾学州界,论剑大比,老祖一般都不会出面,但并不意味着,他不需要在幕后操劳。
自论剑大会开始,乾学州界暗流涌动,诸事繁杂,他这个宗门老祖,也许久不曾真正休息了。
而现在,最让他觉得棘手的,还是墨画的事。
事情的展,有点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也没想到,墨画这孩子,明明长着一张“俊俏”的脸,但却这么能招人恨。
只用基础的低阶五行法术,就能让一群宗门的天骄子弟,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论剑大会开这么多届,那么多论剑的天骄,墨画这也算是破天荒的独一份了。
这点荀老先生,当真是始料未及。
而且,现在情况也渐渐开始有些不可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