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地说:“一啊,姐姐来亲情慰问了,辛苦了,今天过得开心吗?有想念姐姐吗?要不要姐姐帮你捏捏肩。”
言译立刻起身避开她,走到衣柜边,脱了不干净的白大褂。
衬衫勾勒着他修长匀称的轮廓线条,气质依旧冷冷清清。
真是好看,难怪小护士们一提到言医生,眼睛都冒光呢。
言译消毒洗手之后,才坐过来,任由白禾给他捶背捏肩,他则闭眼享受。
“尝尝姐姐亲手做的焦糖小蛋糕。”
言译打开盒子,看着里面那一坨屎粑粑蛋糕:“焦,是挺焦的,吃了怕是要出门右转直接进肠胃科。”
“别这么说嘛,姐姐做了一下午呢。”她用小勺子舀起蛋糕,递到言译嘴巴,“张嘴,啊~~”
言译:……
他鼓起勇气,艰难地张开嘴,吃了一小口。
“好吃吧?”
“好…吃…呕。”
不自觉干呕了一下。
“算了,不爱吃别吃,以后再也不费这个心了。”白禾撇撇嘴,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桌上不干净。”
说完他伸手拉她,白禾连忙避开,来到他身后,推着他的靠椅说:“姐求你个事儿,你要不要跪下来听?”
“你要不要坐我腿上讲。”
她揉了揉他脑袋,亲昵地从后面环住他:“我们总编,想请我弟弟的好朋友小七去电视台做一个人物专访,这不是…让我求我弟弟帮忙去问问那位爷,有没有时间?嗯?”
言译指尖把玩着小勺子,在屎粑粑焦糖蛋糕里捣来捣去,拉长了调子:“你费尽心思给我下毒,就为了这事儿。”
“谁给你下毒了!我跟着教程做了一下午呢。”白禾委屈地说,“只是缺少天赋而已。”
言译很享受被她肢体亲近的感觉,这次回来,他明显感觉到,她对他的态度很不一样了。
他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控制不住想要肢体接触,渴望靠近。
十拿九稳。
“如果我没记错,姐姐口中的小七,不只
是我的好朋友,还是某人的前男友,用得着绕这么大的圈子,求到我这里来?”言译偏头,近距离地看着少女柔美的脸蛋,嗓音有淡淡的气泡音,却甜得发腻。
“我去请,他肯定不来,还要把我关小黑屋,只能请你帮忙了,他不是欠你一条腿的人情吗?”
“我可以帮你问问他,有条件。”
“你说!”
“等爸妈旅游回来,猫,让爸妈带回去,正好养在店里抓老鼠。”
白禾:“……”
跟猫杠上了是吧!
“我们小团团是宠物猫,不会抓老鼠!”
“随你了。”
“我考虑一下下吧。”白禾无奈地说,“看恐怖片都不眨眼的家伙,居然会怕猫。”
“不是怕,是不喜欢。”
“好好,你说不怕就不怕。”
“本来就不怕。”
白禾宠溺地推推他脑袋,转身离开。
她走了没多久,周医生笑嘻嘻走进来,看了眼焦糖小蛋糕盒子:“这是什么屎粑粑,我帮言医生扔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