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宁慕衍父亲去世的早,老师曾是宁大人的至交好友,曾经他就知道这位老师对宁慕衍亦师亦父,虽然他重来没有见过时大人,但也知道时大人对宁慕衍的重要。
今日虽说是请脉,但宁慕衍带他前来,也算是见半个长辈了,倒也说明宁慕衍确实是有心他们将来的事情,这么一想他不免有一点点紧张,待会儿自己一定要表现好一些。
不说让时大人和时夫人喜欢自己,但至少也别丢人。
马车一路朝着梨花苑驶去,下车时白蔹看着是在梨花苑北边,而宁府在南边。
白蔹看了一眼时府的牌匾,门口倒是不见得多奢华,他谨慎随着宁慕衍进去。
时府已经有些时候没有人住了,但是主子不在,却一直有管家仆役照管着,府邸十分整洁。
“慕衍,你来了!”
一声喜悦呼唤,旋即便迎上来个笑得十分慈祥的妇人。
白蔹吸了口气,准备给时夫人行礼,一抬头见着微笑过来的妇人,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早该过来拜见师母,这两日忙着书院收尾之事,倒是耽搁了过来。”
“不碍事,你老师知道你近来忙,特地没有写信烦扰你做事,这朝忙完了过来正好。”
宁慕衍笑了笑,又道:“师母身子总不太好,我过来时带了一位大夫想给师母请个脉。”
“你总是有心。”
言罢,宁慕衍见着白蔹还站在自己身后,他眉心微动,回过头去看了他一眼。
瞧见白蔹低着头在揉手指,他觉得有些好笑,这哥儿竟然还给害羞起来了。
他轻轻拍了一下白蔹的手:“白蔹,还不拜见师母?”
白蔹只好硬着头皮出来,朝着时夫人干笑了一声,连忙行了个礼:“小医姜白蔹见过时夫人。”
时夫人正诧异宁慕衍怎的让医师叫她师母,见着走上前来的医师时也是一愣,旋即笑了起来:“我同小姜大夫有缘。”
她没想到来请脉的竟然是个年轻小哥儿,且还是回城那日在粥场摆摊义诊的哥儿。
白蔹想着那日的莽撞冒失红了脸,谁能料想到那日碰见的竟然就是宁慕衍的老师和师母。
当时也只当是他爹救治过的病人而已,事后也并没有多放在心上,甚至都忘记问他爹那位大伯姓甚名谁。
若早知姓时,他指不准儿脑子还灵光一下。
“好啦,别在外头傻站着,快到屋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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