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夫妻俩回去不必相送了:“我得空就来,若是没来你们可自行到医馆去请脉。”
“是。”
白蔹挎着小医箱和一篮子鸡蛋,心中畅快,当真是不枉他这几个月费心了,出师大捷!
他去城门口叫了个熟识的牛车师傅,给了两文钱托他把鸡蛋带回村里给他爹,这才去下家看诊。
翌日,白蔹扛着东西去出摊,入秋后天亮的不如夏时早了,白蔹按着往时的时间出门,天蒙蒙亮竟也能让人称赞一句出门早了,可临到摊子前还是已经排好了不少人了。
而今他也见惯不怪。
“小姜大夫您今儿可真早,吃了早饭没?”临旁一个小摊儿的妇人伸长脖子见着主仆两个带着东西过来,一溜烟儿就端了碗面条过来。
是白蔹喜欢的加了辣子的红汤面条:“才下的面,一点儿没坨。”
白蔹接过面碗:“谢谢啊娘子,您要啥。”
那妇人先同排队的人道了一声:“要做生意,各位不好意思啊。”
大伙儿见她给白蔹端了面条插队,倒是也没说什么,只催促她快些。
“想要小药丸儿啊?”
白蔹过来摆摊的时候经常在这个摊子上吃早饭,摊主也认得他,两厢都挺面熟的。
妇人摇头,低声道:“药膏。”
白蔹一边吸溜面条,一边问:“啥药膏?跌打损伤的?”
“跌打损伤的咋使得!”那妇人又低了些声音道:“我家哥儿前些日子才成亲不久,这夫妻房事不大和谐。”
白蔹睁大了眸子:“我都还没成亲呢,房事不和这种事情我怕是帮不上忙。娘子成亲多年,又是自己儿子,您当不吝多教教啊。”
“我教啥,我再教我也不是哥儿是不是。前儿回门回来说了,要药膏。我一想这样的东西我也没使过啊,定然也只有小姜大夫有。”
“娘子可别胡说!我哪来那东西。”
那妇人见状可不依了:“小姜大夫医者仁心,既是治妇症又医小哥儿,先前我可听说了,人家哪里不舒坦不好开口的同您说了,您下回来都会带一应的药来,有的还亲自上门去看诊,怎的到我这处就不管了。”
“那小溪巷不下蛋的公……那夫郎再您的诊治调理都有身子了,您可得一碗水端平。”
白蔹皱起脸:“不是,这事儿你咋知道的?”他也是昨天才得到的消息啊。
“我住隔壁巷子,人家都恨不得敲锣打鼓了,见人就说,我咋能不晓得。”
“……”
“小姜大夫您就想想法子嘛!”
白蔹道:“我也想管,可是我咋管。”
“算我求您了成不成,您说咱也不似那些花花肠子多的男子,什么都有门路,我们只能老实本分的过日子,病了痛了许多时候都找不着人看诊,幸得是有小姜大夫这样的医师在,也解决了我们这些人的心头忧。”
“再者,年轻小哥儿也不止一个两个,想必不少也都是需要的,您今日不解决我的,来日还不是得解决别的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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