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便是对着胡鸣肩头咬了下去。
尖利的虎牙咬在那宛如白瓷般的肩头上面,自然的是咬不动。
不过,对此墨彩环自然毫无意外,她早知如此,同时自然也是有办法应对,
……
跟着的,那白瓷般肩头筋皮便是松软了下去,让那尖利虎牙,一下深深咬入进去。
有此助力,那些许难耐的声响,一下的,便是和缓了下去,琴声悠扬,也是一下变得空旷起来,有歌手已去,徒留幽谷之感。
胡鸣这里倒是神色自然,依旧在那不紧不慢的轻抚琴弦,撩拨琴声,似乎全然的不在意那般声响停歇。
琴声悠扬一切似乎都在回归正轨,但可惜墨彩环这里,终究的是耐力有限。
很快的,便是有些咬不住那胡鸣松软下来的肩头。
口鼻间热气变得温润起来,琴声也是跟着变得绵软,一如那溪涧般潺潺流水,如春雨过后,悄然上涨,泛滥起来。
绵软的琴声中,那如哀似怨的声响,再次出现,并迅速变得清晰,乃至高亢起来。
似乎已然无法再继续忍受了一般,并不浓烈,乃至带着几分娇软之意,但却又明显的比方前要张狂不少。
其中有浓烈的情绪蕴藏,闻之有让人筋骨酸软之感,胡鸣这里倒是一副神色自然的样貌,在那不紧不慢的拨动琴弦。
琴声叮咚,错杂交织成一片,散乱之中那靡靡之音越发的浓郁起来。
宛如天魔低吟般的琴声中,边上墨玉珠几人却是越发的难耐,眸中水雾渐生,目光不住的往这边琴台之上张望而来。
却见着琴台之上,墨彩环被托在胡鸣宽阔怀中,面上红粉一片,像个敷粉的雪团子般,娇艳动人的厉害。
口鼻间吟唱出来的声调则是让人心痒难耐,大有起身轻解罗衫之感出来。
而这般曲目倒不是胡鸣随意编撰出来,戏耍几女的把戏,却是他游历途中在一个小族中偶然所得。
这曲目是那小族用于繁衍祭祀之用,语言和人族不通,胡鸣取了其真意,而后稍加修整,将其本来三味更是诠述的淋漓尽致。
又以他对琴乐的精通,此刻场面却也自然是基本都是在他掌握之中。
边上几女在这琴声之中心意离散,葱白手指拨动琴弦指法也是越发的滞涩。
琴声逐渐变得散乱而靡靡,但细细听闻之,却似乎依旧成曲,且和此前的曲目依旧浑然一体,演变流畅自然。
只见胡鸣这边,大手轻拍墨彩环光洁脊背用于引导,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在那琴弦上也是肆意抚动,拨动。
叮咚声响中,和那边越发散乱的琴声交织成一片,演化出一片春日溪涧叮咚,万物勃发,溪水潺潺,蛟龙起舞之靡靡春意。
并不多时,琴声走到中场,情绪逐渐高昂,声响也是逐渐的交织成一片,变得热烈起来。
……
衣衫凌乱的墨彩环最终是回到了她原本的琴台之上。被胡鸣按在琴台,用宛如凝脂般的光洁脊背,为这一曲留下了最后收尾。
但一曲作罢,新曲却已然续上,新人已然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登台演唱。
早就等的有些心痒难耐的墨玉珠几人,当下的,是凑了过来,想要和胡鸣这里讨论新曲。
“宗主这次外出,看来果然是收获颇丰呢,”灵界有名的琴乐大师,蝶采衣眼中浮着一层水雾,粉色宫装裹着的纤细腰肢此刻宛如弱柳,大有随风软倒下来的味道望着胡鸣这里,声音略显粘稠,宛如要拉丝般说着。
见状,对几人心思心知肚明的胡鸣,只是招招手。
而后便见这位琴乐大师,面色一下微红,说不上是害羞还是激动的轻挪莲步,而后脚下无力般平地一下摔倒。
娇软身子一下便是落到了胡鸣怀中。
也见这家伙这般模样,胡鸣笑笑,大手搀扶着,稍稍用力,一带,便跟着一同在那琴台前坐下。
一把落座下来,却只听得这身段娇软的厉害家伙发出一声略带痛楚般的闷哼。
眉头一下紧锁起来,像是真的遭受了什么突然而巨大,让其一时有些难以忍耐的冲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