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过来,嘴巴长大,不敢置信。
沈长安面色羞赧,直接将脸贴到了我胸口。
我脚步一顿,拉开了些许距离。
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色狼!”
色狼害羞,这下耳朵也全红了。
沈长安为平山寨留下的这片村落,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不过半年时间,大家都换了种生活方式。
不用担心吃不饱饭,不用担心被朝廷清剿。
所以在他落难的时候,这里也庇护了他。
此刻,他正和村民学着织网,还说要自己网条鱼给我吃。
即使身着布衣,他身上依然有种尊贵的气质。
格格不入。
吃晚饭的时候,他对我说,他要走了。
早在半月前,夜里不断有黑衣人找他,我便知道,这人,我留不住。
朝堂波云诡谲,处处危机。
他虽身在局中,却是执棋者。
二皇子想搬倒太子,首先要铲除的,便是太子的支柱国公府。
和南疆彧穹勾结的,也是二皇子。
沈长安来平林县,实际上也是搜查证据。
如今万事俱备,该要收尾了。
这一次,他不打算带着我。
当我假装醉酒的时候,他起身离开了。
等人出了门,我觉得心口好像破开了个大洞。
周严说,我天生情感迟钝,不会表达。
我觉得也是。
在他方才偷亲我的时候,我该还回去的。
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喜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跟隔壁家的小花争吵。
“沈哥哥是我的夫君,他说了要回来娶我的。”
小丫头片子人不大嗓门倒亮,我快气死了。
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