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不能什么事也不做吧?
比如去年黄河一地又有汛情泛滥,虽然不少庄稼被淹了,可靠着土豆的高产量以及不挑生存环境的特性,硬是连朝廷赈灾都不需要,自己就扛过去了。
除非朱楩现在再搞一波大节奏,否则只需维持现状就好。
何况云南早已完成改土归流的改革,朱楩不用担心云南再有土司官叛乱。
过不多时,大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可他好死不死的,偷的正是朱楩的老伙计。
何况东北与西南两大战场马上就要开打了,最迟不超过今年五月份。
“说起来,我那大侄子最近在忙什么呢?不行,得把他也叫来。允炆也临朝临政了那么久了,算是颇有心得。何况他也是咱们老朱家的第三代子孙,也有机会做储君的嘛,”朱楩说着往外面走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朱楩是朱高炽的小弟了。
但是朱尚炳却不知道的是,藩号对于藩王来说,尤其是那些已经就藩的王爷,反而是一种桎梏和限制。
王子们各有不同反应,有的面露期待,有的则是一脸担忧。
朱楩还是有这点大局观的。
结果你废了我,如今又来说我也可以吗?
“允炆大侄子,”朱楩仿佛感受到了朱允炆那复杂的眼神,笑着对他说道:“你也是我朱家子孙,你自然也有资格再立储君。虽然你早前犯过错,但是叔叔我既往不咎不计前嫌。但是你也要以此为戒。虽然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而且政治斗争非常残酷。可同时你们也都要记住,身边的人,乃是你们的手足,关键时刻还是比外人更信得过的。”
说的正是最初云南的那批五万人部队。
朱楩点点头,表示:“我的接班人我要自己培养。可不能交给那些酸儒,我可不想搞出来一个迂腐的蠢货皇帝。为帝者,就算不能全知全能,可也不该愚昧不堪坐井观天。”
其中掌印太监所掌握看管的,正是国印,也就是如今朱楩从草原带回的,失而复得的传国玉玺。
也不知道民间是怎么传说的。
这些年轻人都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朱家的三代子孙。
(朱棡:老十八你啥意思?)
(朱棣:我都习惯了。)
而后是朱棡家的老二朱济烨,与朱楩同年生人,可惜辈分在这里摆着呢,乃是血脉压制。
“哪怕我朱家内部闹了矛盾,至少也会手下留情,不会把事情做绝。”
所以朱尚炳可能误会了,以为是新帝要留质子,索性把两个弟弟送来当做人质。
朱济熺同时还是傅友德的女婿,站在那里仪表堂堂,看着就让朱楩喜欢。
在皇宫内廷有司礼监,其中有提督、掌印、秉笔、随堂等太监职位,又以掌印、秉笔地位最高。
换做旁人这么说,朱元璋只会嗤之以鼻。
何况朱楩已经开始重用诸王,又怎么会削藩呢。
而朱楩也不着急继续改革,总要给人一些缓和的空间。
那些个奏章,十本里面没有一本是正事,全特娘的是问候新皇圣体安康的。
两人的小动作,朱楩不是没看到,只是没有在意,反而还有点欣慰。
“然后是朱高煦与朱高燧,给我好好收敛收敛你们的性子。”
连朱允炆这个已经猜到情况的,都感到莫名其妙了。
比如之前的朱允炆,若不是朱允炆发动玄武门之变,他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被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