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连忙阻拦下来。
其实到了他这個年龄,哪里还有什么野心,唯一想要的,就是把这些家底好好的传下去。
百姓们或是躲在附近,或是推开窗子偷偷观瞧。
小宝子顿时破涕为笑,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
“侄儿汤昱,叩见皇帝姑父,叩见皇后娘娘,叩见贵妃姑姑,叩见淑妃娘娘,”汤昱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的跪拜了下来。
“何况我大哥徐辉祖深得您的真传,虽然个人武力不如我妹子(徐妙锦),可兵法与策略上,绝不会辱没您的门风。”
当然这太野了,当时汤和都六十多岁了,距离中风也不远了,哪里享受得动。
朱楩带着众人进入府内,拉着木初与木土,敞开心扉的聊了起来。
“咱们老朱家,和伱们老徐家,两家关系还用分你我吗?老丈人你是跟我爹一起打天下的功臣,如今徐家三兄弟又是我的大舅哥,怎能无用武之地。”
老徐头儿这是在担心徐家子弟了。
“是该去看看汤和了,那个老东西该急得不耐烦了吧?哈哈哈,”徐达得意的笑着。
徐达则是陪着朱楩,以臣子身份伴君,所谈之事以国政为主。
哪有臣子逼宫的道理?
“好了老丈人,别那么多愁善感,你看我爹,这么大岁数了还给我生了个小妹妹。你也加加油努努力,争取再给我生个小舅子出来,”朱楩笑着说道。
于是朱楩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说道:“行了,你还是过来跟在我的身边。”
这是朱楩还是滇王时的旧府,虽然也住了没多久,却也有了点感情。
喂,你倒是去乾清宫,或者去偏殿装装样子,看看几本奏章如何?
其实朱楩还有很多事要做,而当前最要紧的,就是陪妻子们回门子。
汤和得到消息之后,也是亲自迎了出来。
“国丈大人,可不要折煞了小婿,你是妙锦的爹,夫妻同体,也是咱朱楩的爹,哪有当爹的给孩子下跪的道理,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朱楩赶紧阻拦。
徐达心底暖暖的,觉得朱楩并未忘本,顺势也就直起腰了。
汤昱。
而在婚礼过程中,滇王府就成了木邱的娘家,包括木初与木土,也住进了滇王府。
一时之间,听到这一问一答的人,都纷纷高呼万岁,顷刻间呼声雷动。
那些宫女还罢了,可这些太监已经完成净身,若是就此遭到遗弃,他们可怎么活啊?
毕竟是野史嘛,史不史的无所谓,但是一定要野。
朱楩没有把话说满,他不会轻易说死某件事,那样会落人口实,容易给后世子孙制造麻烦。
徐辉祖带着两个弟弟徐膺绪与徐增寿,还有未出阁的三妹徐妙珍,一起跪迎皇驾。
岂不是自欺欺人?
“给他几两散碎银子,然后继续走吧,徐府应该已经准备接驾了,”朱楩交代了一声。
而且就算紧挨着,他也不可能去看热闹。
简直是太坑了啊。
最后,徐达忽然有些忧心忡忡的,问了句:“不知陛下今后有何打算?”
只要汤家不背叛,就能享受荣华富贵。
旁边就是信国公汤府,汤和听到隔壁的动静,只能坐等着。
而徐家最宝贵的,不就是他戎马一生拼出来的这个国公爵位。
相对的,皇帝的大舅子小舅子,也就成了国舅爷了。
到了汤文瑜的儿子汤杰时,想向明英宗请求袭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