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部分依旧还是往前冲。
“轰轰轰”
就在这时,第二轮的炮弹也到了。
开花弹落在人群中当场炸开,烟尘滚滚,无论是身着甲胄的骑兵,还是战马,凡是被开花弹命中的,当场血肉模糊。
没有当场毙命的,才是最大的苦难,疼得躺在地上翻滚哀嚎,能清晰的感受到生命在一点点的离自己远去。
联军的这种打法,还是有点作用的。
以骑兵的速度,当朱雀卫换弹准备第三轮轰炸的时候。
还剩的联军骑兵,已经冲到了陈军的面前。
望着严阵以待的陈军,以及那盾上一道道泛着寒光的枪尖,战马上的骑兵下意识的双腿一夹马腹,提起缰绳,想让战马越过陈军的盾阵。
然而陈军的长枪兵都还没动手。
“嗖嗖嗖!”
之后的弓箭手顿时松开了手中的弓弦。
战马在跃起的一瞬间,被射成了刺猬。
他们并不是具装骑兵,只有骑卒披了甲,战马可是没有披甲。
战马倒地后,联军骑卒也是一个个倒在了地上。
就当他们准备起身的时候。
陈军的长枪手动手。
无数杆长枪从盾后刺出,破甲后,捅入了他们的血肉之中,鲜血流淌而出。
联军的骑卒们抓着枪刃,嘴角流淌着鲜血,瞪大着眼睛看着刺入自己身体的那一杆杆长枪。
随着生机的消散,他们抓着枪刃的手,也是无力的脱落。
然后那一杆杆长枪,从他们的尸体中拔出,带出一道道血箭。
不过他们的任务也是完成了。
“杀啊,冲啊。”
“轰轰轰”
大片的联军步卒,迎着陈军的炮火,冲向了陈军。
“擂鼓。”陈墨大喝。
“咚!”
“咚!”
“咚!”
中军,数十面战鼓被身着明光铠的亲兵擂响,激昂的鼓声传遍了陈军大阵的每一个角落。
此鼓声所代表的意思,是迎敌。
陈军的刀盾兵让开了中间位置,后方的弓弩手先来了一通乱射,旋即迅速后退填充箭矢与弩箭,长枪手换上上前压阵。
若是不小心长枪被敌军打落,长枪手第一时间并不是去捡枪,而是第一时间取下腰间挂着的十字弩,没有瞄准,抬起就射。
解决完眼前的敌人后,长枪手也没有去给十字弩装填箭矢,而是迅速去捡长枪。
若是有敌军趁机偷袭。
刀盾兵快速补位,持盾撞了上来,挥刀乱砍。
这时,长枪兵捡起了地上的长枪,开始了新一轮的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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