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一回两英雄双战金针尼庄寨外罗成二次大战金针尼。第一次,罗成就吃亏了,中了金针尼的金针毒了,直到现在才好。这第二次,罗成也不是金针尼的对手,人家是步下将,罗成是马上将,你枪再猛再沉。人家手中宝剑不跟你硬碰硬,你也没辙呀。金针尼辗转腾挪、身形特别快。但即便是这样,金针尼暗挑大拇哥:罢了!罗成的功夫确实了得呀。别看是马上将,在地上能够跟我动手十来个回合,仍然如此勇猛,不含糊啊。再打下去呀,不一定怎么着呢。干脆,我用暗器再赢他吧!她又旧计重演,“啪!啪!啪……”连打三次金针,每次都是三发。罗成躲过两次,第三次来得太快了,罗成再想躲,躲不及了,把牙关一咬,硬接吧!反正是,这三针往我胸前打,也打不到我心脏上去,我接了再吃解药!罗成这下有仗头了。我再吃金锭的解药不就完了吗?哎!一咬牙关就想硬挨这三针。哪知道,这三针离罗成也就是还有一尺多远,“当!当!当!”就听见三声脆响。这三针被三颗石头子儿就给打落在地了。金针尼那眼睛不揉沙子呀,看得十分仔细,别看是晚上,晚上也看得见。“什么人?!”她就知道旁边有人相助了。就在这时,旁边黑影一闪,“砰!”有一人就站在了金针尼面前,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电光刀。但是,往脸上看,看不出本来面貌。这人青纱罩面,黑绢帕罩头,浑身上下一身青,穿着一身夜行衣的短打衣靠。所以,你根本就看不出这人的本来面目。他用刀一指:“呔!你这个金针姑——”“嗯,嗯?”金针尼一听,叫什么?我成“金针菇”了?我是金针尼!金针菇乃蘑菇!把金针尼气得呀,这是谁给我篡改了绰号啊,哎呀,真是可恼!“尔是何人?!”“哼!我是绿林人,绿林人侠义道,路见不平,我就得来管一管呐!金针姑,你恶贯满盈,祸害了多少青年。我早就闻你恶声。休走,着刀!”“欻!往前一跟步,抡刀搂头便剁。金针尼一看,这是从哪儿来的呀?赶紧晃宝剑来敌这人的刀。“当!”一碰刀。两个人插招换式,“啪!啪!啪……”这么一打。哟!金针尼发现这人武艺不错呀。尤其是这人的轻功,那可以说比自己还强啊。“噌”一下子一丈来高。往下一落,声息皆无。“啪啪啪啪……”绕着自己左右乱晃,辗转腾挪,身似狸猫一般。金针尼一看,呵!这小子哪儿来的不知道,跟这庄寨什么关系?看来,这人武艺不错。我先废了他,才能杀罗成、杀庄寨等人呢。金针尼想到这里,一咬牙,晃动掌中宝剑,使足了气力了,把自己浑身解数全使出来了。“啪啪啪……”这么一打,大战了三十多回合,能看出胜败来了。这个人不是金针尼的对手,除了轻功比金针尼略微高一点,一看能耐,不如金针尼呀,再打个十来回合,那就够呛了。这人也发觉了,刀法有点凌乱。这人一看,自己不是金针姑的对手,我傻吧唧的自己一人斗她干嘛呀?这人就冲着罗成喊上了:“我说罗公爷,你站在那里,难道说想袖手旁观吗?还不赶紧地过来帮我!”“呃,哎!”这一下子提醒了罗成。罗成光顾在旁边看了。一看,这人是谁呀?身形怎么那么灵巧啊,哎呦,武艺也不错呀。不过,大战金针尼够呛啊,不是金针尼的对手啊。他光顾着看了,你倒上去啊。人家一提醒,罗成这才醒。对呀!平常打仗,罗成心高气傲,老自己吃独食了,还跟人家合作打仗啊?没有过呀。今天一看,嗨!也别管那一套了。现在不合作,不把这金针尼除掉啊,我们度不过危险呐。罗成一抖掌中五钩神飞亮银,“噗楞”一下子,“好汉莫慌,罗某到了!金针姑啊——着枪!”把金针尼气坏了——这小白脸也喊我金针姑啊!“哎呀,着实可恨!”晃宝剑大战罗成跟这个黑衣人。罗成一上来,坏了,这金针姑就有些剑法凌乱了。比如说金针姑是二的话,他们俩一人是一。金针姑比他们高出一筹。但是一加一要绝对大于二,一加一不等于二啊,两个打一个,而且一个长兵刃、一个短兵刃。金针姑往外跳,罗成拿枪扎;金针姑往近缩,黑衣人“唰”那刀就砍过去了。所以,金针姑躲了枪,躲不过刀。躲了刀,躲不过枪。一时的剑法就有点凌乱。旁边的窦线娘一看,得了!我助你们一臂之力吧!窦线娘偷偷地就把自己的金弹弓拿出来了,“啪!”搭上一枚金弹子,在旁边就瞄金针尼。这金针尼转着圈儿呢,瞄还不好瞄,哎!一瞄准,“啪!”一松手,一弹子就打过去了。金针尼专心致志正对付罗成和这位黑衣人呢,哪防备旁边有人暗下毒手呢,那谁让你也打暗器呢?打你也不屈呀。“嗖!”一下子就这一弹子正好打在金针尼脑袋上,“啪!”虽然不至于把金针尼脑袋打开花,但那玩意打到脑袋上,脑袋也“嗡”的一声。,!就这嗡的一声足够了。罗成这时已然转到金针尼后边去了。罗成一看,有机可乘,把大枪一抖,在后心上就铆上了,“噗——”“啊——”金针尼惨叫一声,想转身砍罗成——对面的黑衣人斜肩铲臂这一刀下来了,“噗!”“啊——”一下子由打颈嗓咽喉这左半拉劈一道大斜口子呀。金针尼一看,一指:“你……”罗成手腕子一绞。五钩神飞亮银枪里面有五把钢钩啊,这五把钢钩一拧,您琢磨琢磨这内脏成什么了?金针尼惨叫一声,当时就气绝身亡了。罗成一抬腿,“砰!”把金针尼往外使劲一踹。“噗!”一拔大枪,就把这金针尼的心肝肺全带出来了。那还活什么劲儿?“噗通”一声,金针尼倒地身亡!罗成太恨他了,跳将上去,一使自己的枪,“噗!噗!噗……”往金针尼身上扎了十多枪,给捣成烂泥了,这下成了“近真泥”了。“哎呀!”旁边的黑衣人一看,“我说燕山公啊,人都死了,赶紧地杀这些贼吧!别让庄寨再死更多的人了!他们也是为你呀!”一句话又点醒罗成了,“啊——多谢仁兄指教!“啪!”一抖这杆红枪——怎么成红枪了?啊,扎金针尼都扎成红枪了。一抖红枪加入战团。罗成过去了,这黑衣人也蹦将上去。黑衣人,“噗!”一下子把这金针尼脑袋给砍下来了。手拎着脑袋往上一举,大喊一声:“嘟!群贼!淫尼们!尔来看!金针尼已被我等枭首,尔等还不快快放下兵刃投降!”他一说这话,正打斗着的那些喽啰兵、那些淫尼偷眼这么一看,哎呀!有那火把呀,借着火光一看,果然是金针尼的人头啊。“哎呦,我的妈呀!师傅死了!师傅死了!”“哎呀!”“哎呀……”怎么呢?跟人打着架呢,这一闪神,挨了枪了、挨了刀了,毙命好几位呀。顿时,这些人心绪大乱。罗成又加入战团,“噗!”摆开这五钩神飞亮银枪,左右夹击,“啪!啪!啪!啪!啪……”把这杆枪舞动如同一条赤龙一般,挨着就死、碰着就伤啊。罗成加入战团,一下子改变了战场上的局势。您看罗成打金针尼不行。但是,跟这些人打呀,那这些人白给!尤其是士气已乱,金针尼死了,没头儿了,这些人焉敢恋战呐?一看罗成这么猛。这时,那个黑衣人,“咕噜!”把金针尼脑袋一扔。怎么?太累手了,这玩意儿没头发!是拎着金针尼一个耳朵给拎起来的。这玩意儿拎久了,两根手指头挺累的。你说用手捧着吧,这玩意黏黏糊糊的,也不爱捧它。所以,用完它就扔到地上吧。一晃宝刀,也加入战团。他再一加入,那喽啰兵们更抵挡不住了。有喽啰兵一看,赶紧地喊了一嗓子:“各位!风紧!扯呼!风紧!扯呼——”有的磨头就跑。有一个跑的,那就起了带头作用啊。“噌!噌!噌!噌……”有几个跟着就跑。跑不利索的,“噗!噗!”被罗成、窦建德就杀死在当场。跑得利索的全跑了。那些淫尼也一样啊,没跑俩,剩下的淫尼全部被庄丁以及窦线娘等人斩杀在当场。这场战斗结束得非常迅速。一眨么眼的工夫,要么死了,要么跑了。一看解除危险了,这个时候,大家全围到庄正庭身边了。“老庄主!”“姐夫!”“怎么样?”“怎么样?!”纷纷问庄正庭怎么样?庄正庭一摆手,痛苦地摇摇脑袋,那意思:不行了。“哎呀!”窦建德一跺脚,“快!快回转庄寨!”那边好歹有药房啊。现在往哪儿去?没有目的啊。只能回去再说,先抢救庄主,谁让离着庄寨近呢。大家赶紧地把老庄主抬起来,(不敢背呀,前面受伤了。)有人顶着就往庄寨走。“呼噜呼噜呼噜……”众人返回庄寨。返回途中,罗成把那金针尼的脑袋找到了,又找了块布。有布吗?有啊。那死尸身上随便扯一块,把金针尼的脑袋往里一扔,系成一个小包袱,然后用五钩深飞亮银枪挑着。不往腰带上系?罗成嫌脏!用枪挑着往前走。挑起了脑袋,罗成就找那个黑衣人。但再找那个黑衣人,踪迹不见!罗成就喊:“仁兄!仁兄……”喊了半天,也无人答应啊。随着人群就已然走到庄寨。到寨子里头,有人点起火把。罗成再找人,还是没有。罗成就明白了,人家也算是个高人啊,救完自己,人家就走了。只能冲着虚空一拱手:“多谢仁兄搭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欢迎仁兄到涿郡做客找我罗成,我必然相迎啊!”罗成拱完手,赶紧地去看庄正庭。庄正庭已然被抬到了他的卧室之中了。庄金锭哭着把爹爹上衣宽掉。一看,救不了了!怎么?伤口太深了。宝剑估计把这肠子都给切断了,内脏受损呢。就这玩意儿放到今天有可能还有救,赶紧开刀、赶紧止血,不然输上血,也可能还能活。但在古代可活不了,没那个医疗条件呢。但即便这样,死马当活马医吧。庄金锭哭着还要给爹爹进行包扎呢——,!老头儿把手一摆:“别费事儿了,我要不行了……”“爹,您别这么说,我马上对您抢救!”“别费事儿了,别费事儿了……别把时间搭在这无用的事儿上了……爹爹有几句话现在要问你啊……”“爹,您问吧。”老头儿一看旁边站着的罗成。罗成也挺关切呀。老头儿先看看罗成:“你真的是燕山公?”罗成赶紧欠身施礼:“不错,老人家,我正是燕山公罗成。”老头儿又看看自己姑娘:“金锭啊,你告诉爹,罗成怎么会在咱们寨子里,是不是你给救的呀?”庄金锭一听这话,脸上又发烧了,又红了。“你赶紧告诉爹,是也不是啊?!”庄金锭不好意思说呀。罗成一看,往前走一步:“老庄主,不错,正是小姐侠肝义胆将罗某救回的。而且医治好罗某身上的毒,罗某这条命是小姐给的!”“好!好啊……姑娘啊,这么大的事,你就瞒着爹吧……那我再问你,这几天,罗成你又躲在何处,啊?”庄金锭一看瞒不住了,爹爹马上不行了。“爹爹,我把罗成就、就藏在我的房内呀!”一说这话,“啊?!”旁边的窦线娘听到,眼珠瞪大了:“哦,难怪姐姐你这两天老不让我进你房间呢。闹了半天,房间藏着罗成呢!哎呦,那天我闯进去——姐姐,你跟罗成难道……呃……睡在一起吗?”这小丫头片子口无遮拦,当时说出来了。哎呦!这下,庄金锭那脸臊得通红啊,脑袋就低下来了。您别忘了,旁边还有别人呢,还有窦建德呢。窦建德一看,“这……这、这怎么回事啊?”老头儿一听,老头儿明白了:“孩儿啊,你跟罗成同床共枕了?!”罗成一看,老头儿有点激动。也看出来了,老头儿不行了。罗成心说:我作为男子汉,我不能不说话了。罗成又往前靠了靠,来到老头儿近旁,一撩袍,“噗通!”跪倒在地。“老人家,不错,我跟小姐这几日同床共枕,是小姐救了我。小姐对我罗成有天高地厚之恩!我俩已经海誓山盟,我罗成非她不娶,小姐非我罗成不嫁!待我罗成到达涿郡之后,一定禀告我父王、母亲。然后,三媒六证前来庄寨迎娶庄小姐!”罗成当众说的这番话。老头儿一听这话:“燕山公,你此话当真?”“当真!我罗成乃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绝不食言!老人家,您就放心吧!”“我不放心呐……罗成啊,我现在不行了。想当年,我和你爹同殿称臣,可能我女儿已然告诉你了。如果我把我女儿许配给你,她以后也终身有靠了。只希望罗成你未来好好地对待我姑娘,她可没爹没娘了。你如果真得要娶她,你们俩当着我的面儿,当着大家的面儿,现在就拜天地结为夫妻!建德啊——”“姐夫!”“你作为媒人,给我做个证明。”“哎!”窦建德知道老头儿快不行了,现在他是想要赶紧地把姑娘未来给安排好了。窦建德看看罗成,这小伙子长得真漂亮啊!难怪金针尼对他动心呐。如果真地能够娶金锭,那也算金锭今生的造化呀。但只恐怕这纨绔子弟此一时也彼一时,现在答应得挺好,未来就不是他了,再把金锭给抛弃了,那就麻烦了。但又一想,哎呀……走一步算一步吧。没发生的事儿,想它干什么呀?“我说燕山公,我就做这个大媒了。当着大家伙的面儿,你们就此拜堂,也让老爷子安心地去呀。”罗成也明白,一点头:“好!大家都做个见证。我罗成今天当众宣布:金锭就是我罗成的妻子!”“那还不跪倒拜天地?一拜天地——”罗成一拽庄金锭,庄金锭哭着跟罗成跪倒在地,冲北磕了仨头。“二拜高堂——”又挪过身子,冲着床上的庄正庭又叩了三拜呀。这“送入洞房”就不说了。“礼成——你们俩成就夫妻了!”那么快?啊,那年代就这么快呀。当众这么一磕头,你就不能耍赖了。老头儿庄正庭在床上躺着,高兴坏了,颤巍巍地伸手……罗成明白,把自己的手、把金锭的手都交给老头儿了。老头儿一手抓一个,把两个人的手合在一起:“金锭啊,不用等爹了。爹一走,把爹一埋就算完了。从此就跟着你的夫君燕山公。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老婆子——”老头儿这时把眼转向了天空,就是转向自己的床顶了,“老婆子呀,你在天之灵莫散呐。闺女今天嫁人了,找到如意郎君了。老婆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咱俩在天上会面吧。金锭啊,从此就跟着你这夫君好好孝敬公婆……”这“婆”字一出口,老头儿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庄金锭给疼得呀,“爹呀——”抚尸痛哭。罗成也掉眼泪了,这也算是为自己死的呀。罗成这个劝呢,劝了好半天,才把庄金锭给劝过来。庄金锭眼泪一擦,眉头一挑:“罗成啊——”“夫人。”“你敢不敢现在拿着你的五钩神飞亮银枪跟我上山剿灭群贼!”:()隋唐群英传:最全隋唐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