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门外很快传来回应。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九。四九
“请他进来吧。”
“那时还会有多少人支持出尔反尔的你呢?”
“李嘉图主义的最后一次挣扎罢了。”
“知道便知道了,我们互相之间又不是罪犯,现在还不是。”冈珀斯整了一下衣服道,“况且只要他们在工人中问一圈,就不难发现我们之间有过联系。”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话是因为他已经调查透了冈珀斯,后者和他的同志们有個极大的不同。
这让哈里森忍不住露出微笑。
“你也看过卡尔主义的书籍吗?”
“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工人们会被伱激怒,而谁来承受这份怒火呢?是我!”
“拙劣的手段就不必再做了,哈里森。”冈珀斯冷笑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假意,你只做了一半,也只会做一半,之后你的动作便会停在这里,一直让一部分工人享受优厚的待遇,而另一部分则和以前一样,对吧?”
“请回吧。”
他是个现实主义者,他习惯于考虑一件事情的最优项,他冷静、聪明,但他逐利。
“让他们不要打扰我,有什么事情去找汉森,我都已经提前交代过他了。”哈里森不耐烦地说道。
“我已经考虑了,没看到我的动作吗?”哈里森摊开手,笑了笑。
“哦?”哈里森抬起头,他振奋了一下精神,挥了挥手道。
“我也希望你如此,顺带一提,你的提案如果筛去组建工会那条,或许还有可以讨论的价值。”哈里森道。
“说真的,你给出的条件很诱人,但先生,你觉得到那时,他们是否会欲求不满呢?”
而逐利是Communists唯一不能具有的品质。
冈珀斯的提案是这样的:废除八小时工作制,并以劳工联会于今年7月的提案作为基础,合众国工人享有百分之百的权益,高薇人、费利佩及穆拉托人享有百分之七十的权益;而赛里斯人、印第安人与南大陆裔则享有百分之五十。
后者思考了一下,开口道:“只看过一些经济学部分的著作。”
冈珀斯吐了口气,眼神移向哈里森道:“但这样的的确确能给她们带来更好的生活,不是吗?”
半晌后,一名秘书在外面敲了敲房门。
哈里森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闲话少说吧,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我上次的提议,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
他揣起口袋,独自穿过合众钢铁的工厂,有些工人认出了他,议论声升腾而起。
冈珀斯沉默地站着,而哈里森悠闲地喝着咖啡。
冈珀斯没说什么,站了起来,眉头皱紧。
“恕我直言,到那时,就连福特斯都不会愿意和你合作,你连在罢工时站在第一排的权力都没有。”
他穿过外面的街道,这里似乎有一批记者在采访,其中一人调转相机,闪光灯在他的面前晃了一下。
仿佛在征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