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说这宅子主人是不是有什么大毛病,连顶上也要锁。
十几米高的碉楼,难道还怕有人爬上来不成?
我让他别废话了,赶紧开门吧。
王刚手起刀落,又将大铁链子给砍掉了。
他第一个钻上去,当看清顶楼的情形后,立马惊呼道:“老九,你快上来看看,好多坛子啊!”
“什么坛子?”
“酒坛!”
上去之后,我果然看到了码得整整齐齐的酒坛,它们靠墙而立,刚好三层,把顶楼的观望台堵得密不透风。
每个酒坛的顶部,都用黄泥封死了,符咒的痕迹也很明显。
侯珠珠问道:“这坛子里头,装的不会都是酒吧?”
王刚说不可能,酒要在地窖里才能保存,放在这风吹日晒,早变质了。
他抱起一个酒坛子摇了摇,里边传来液体晃荡的声音。
王刚脸色微变,说好家伙,这里头不会真是酒吧?
他说完就想砸开黄泥看看情况,被我出言制止了。
“肥刚,现在不是调查这事的时候,先看村公所。”
“差点忘了正事,我的错。”
王刚尴尬一笑,立马忙活起来。
我们齐心协力,很快将顶楼一侧搬空了,从这里俯看,正好能将村公所的院子一览无余。
然而令我们没想到的是,院子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那些锣鼓唢呐丢得满地都是,就那顶大红轿子,也像扔垃圾一样侧翻在地上。
我们面面相觑。
“老九,这村公所里边,到底发生啥事了。”
“什么东西都扔了,咋好像逃难一样?”
“记得刚才咱们上楼的时候,也没听到有啥动静啊。”
我刚要说话,侯珠珠突然指着下方说道。
“你们看,有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