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刚刚只来得及将事情捋清楚个大概,如今才知道,原主身亡,人人有份啊。。。。。。
抬手拉住青桔,一脸慈爱的笑着道。
“我怎么会怪你呢,不过你家小姐是冤枉的你清楚的吧,你将你看见了什么重新说一遍。”
青桔是原主的陪嫁丫鬟,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被信任的人这般捅刀子,原主要是活着,估计会哭死。
青桔看着司宁的笑,心里有些发怵,下意识地往旁处看了看,得到了指令,才将哭声调为低泣,又将所见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话音刚落,司宁就一脸奇怪的问道。
“你说看见我和那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衣衫不整到什么地步,是没穿衣服吗?”
青桔面露惊讶,一张小脸瞬间红了下来。
不光是她,没嫁人的丫鬟都红了脸。
李絮棠脱口而出,“司宁,你要不要脸?”
司宁凝眸,“我只是问一句穿没穿衣服,又没问做了什么动作,怎么就不要脸了?”
“你。。。。。。”
李絮棠接二连三被怼,气得脸都青了。
司宁却跟没事人一样,一脸好奇地看向青桔。
青桔下意识地又往人群里看了看,见司宁也看了过去,忙收回视线,支支吾吾回道。
“就。。。。。。就衣衫不整。。。。。。”
“看来是穿衣服了,那他躺在左边还是右边?”
“右。。。。。。右边。。。。。。”
司宁挑眉,“哦,看来只是躺着,什么都没做了?”
“做。。。。。。”青桔急着道,“做了。。。。。。”
司宁轻笑,将身子往前靠了靠,直直盯着青桔的眼睛。
青桔心虚的不敢对视,垂头拧着衣角一处。
司宁见着,又道,“那做了什么?”
一连串的问话,让青桔招架不住。
到底没嫁过人,哪儿知道得那么细致?
含糊其辞说了个大概,只说进屋看见男人在抱着司宁。
司宁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陆老夫人。
“母亲,您也听见了,这完全就是冤枉啊!”
“冤枉?你和野男人都躺在一块了,哪儿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