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置办产业,建设情报机构,还有各种官员的消息一一呈报。
这些消息,许多朱标在南京的时候看过。
但他出来的这些日子,后续的事情却不知道。
“胡惟庸的表现如何?”
朱标问起胡惟庸的事,凌说犹豫了一下,说:
“属下跟他有过矛盾,不过此人确实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地方……”
不夸,就等于是最好的夸奖。
北京紫禁城那件事,朱标也是知道的。
‘
“看来,咱们这位胡相的表现还是很好的……”
朱标回头望向张异,张异呵呵笑。
反正现在的胡惟庸,跟他印象中那位跋扈的宰相不同。
“也该去见见这位胡相了,你去通知他过来!”
凌说领着朱标的命令前去,不多时,胡惟庸匆忙赶来。
“臣,见过太子殿下!
殿下,您来北京,怎么不告知属下?”
胡惟庸脸上,有些责怪之意。
“本宫这次前来,也想好好看看这京城的情况,这市井的烟火气,大张旗鼓的前来可感受不到……”
“殿下,恕臣直言!
太子殿下这个行为,实在太过孟浪。
身为储君,当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殿下没事便好,若是有事,然微臣如何能跟陛下交代?
您就不记得,洪武三年的那次?”
胡惟庸说完,眼神刚好飘到张异身上。
随着张异和皇帝相认,当年那场刺杀的真相早就浮出水面。
皇帝因为微服出巡而被人抓住机会,这件事没少被朝臣数落。
胡惟庸的意思,既有劝谏朱标,也有给张异泼脏水的意思。
张异闻言,嘿嘿一笑,却将头转到一边,不去与胡惟庸一时之气。
胡惟庸与他的关系,人尽皆知。
若是他不给自己找点事,那才是真的奇怪。
朱标打了圆场,哈哈大笑:
“胡相心系本宫安全,本宫知晓了,以后本宫不会随意做出此等危险动作!”
他给了胡惟庸一个面子,胡惟庸自然就坡下驴。
“殿下不怪本相唐突就好!”
两人自然而然的聊起最近的政务,胡惟庸对答如流。
“这北京商贾如流,且陛下解放海禁的消息传出来,此时已经有不少商人,摩拳擦掌!
只等我大明北伐大胜,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