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凌晨就已经开始下大雨,到现在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走在路上的人都撑着伞,匆匆从路边走过,踩起一地水花,所有的画面好像都模糊了起来。
在平时一般没有人的很多年前建的老公园的水池边多了两个人,都撑着伞,支在栏杆边。伞遮住了肩膀以上的部分,她看不清楚,但莫名觉得熟悉。
脑子里有印象,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错身而过的时候,她听到其中有人说了声“阿特沙”。
张欣的脚步停了下来。
……
已经到小胖家的陈景和小胖等到张欣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大门打开的时候,对方伞也没来得及收,在确认小实验室的隔音门关上后,急切说:“我知道我们现在该做什么了。”
不用再继续在各个方向上漫无目的地研究,她们要做的就是找出在被0寄生或者支配后仍然保持自我认知和自主支配权的方法,更简单地来说,就是找出抗体。
比起之前漫无目的乱撞,现在显然更有了目的性。
小胖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张欣说是遇到了石布。她原本不知道站水池边的两个人是谁,后来听到其中一个人说从阿特沙出差回来,这才对上了人,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石布。
两个人后来的对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虽然两个人一问一答像是在棒读,但影响不大,只要信息量足够就好。
陈景问:“你对另一个人有印象吗?”
张欣摇头。她隐隐约约觉得那背影有点印象,但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大概只是在哪里遇到过身形像的人。
她又说:“但是声音有些熟。”
感觉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暂时不用想,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手上还拿着带水的伞,这才将其收好。
——
实话实说,消消乐体力用完,肥皂剧没有重播,好大儿还有理发店老板都出门,江于尽在家里躺了一下午,看着天色逐渐变暗,终于感受到了无聊。
外面的雨还在不停下,平时的八卦大会难以展开,只能遗憾取消。
抱着大鹅在沙发上躺了会儿,市民江在去平时去的小酒馆找老板唠嗑和睡觉之间选择了给消消乐送钱。
在他即将送钱成功之前,大门被敲响。
他穿上拖鞋起身开门,大门打开的瞬间,和外面的冷风一起灌进来的还有香甜味道。站在门外的男人撑着伞,手上提着粉嫩嫩盒子,一侧肩膀湿了大半。
江于尽咦了声,发出了领导的声音:“小徐同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