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晚上喝酒去……”徐佑之还在办公室转笔呢,那约他的酒局便已经将电话打到办公室来了。
徐佑之已经二十八了,经历了年轻时候的夜夜笙歌,千杯不醉,左拥右抱,纸醉金迷。
在b市那片最繁华地段的酒巷里是出了名的玩咖,他是个gay,还是一个纯1的gay,还是一个活好、多金、大方的纯1。
他年轻那几年,上过他床的0,如过江之鲫,可能在路上随便买包烟碰见的都可能是曾经的旧情人。
好在徐佑之不骗感情也不骗钱,就是玩儿,倒还算个人。
到了二十五岁的徐佑之被他老爹拿着铁棍棒从酒吧里把他打出去,做了一个全身检查之后,然后医生说他要适当禁欲,否则身体会提前进入老年阶段。
徐佑之便被他老爹拿链子在家里栓了一个月。
真的是铁链子,拴在脖子上的那种,锁在家里一个月。
那次之后,也许是医生的警戒起了作用,也可能是他爹的棍棒之下出了“孝子”,他被安排进了公司打工。
徐佑之生性放浪形骸、玩世不恭,和上头两个严谨禁欲的哥哥是截然不同的。
他俩哥哥早早结婚生了孩子,将老徐家的香火延续得不能再延续了,而他这个老幺,则离经叛道,十六岁便和家里出了柜。
还因为把人家男孩子亲哭被请了家长。
徐老爹骂他:“年纪小小,已经做出畜牲行径了。”
十六岁的徐佑之撇嘴嫌弃的说道:“明明是这小孩儿自己想要亲我,亲不过就哭,您不骂那小孬种反倒骂你亲儿子,真有意思……”
然后十六岁的徐佑之被他爹绕着篮球场追着捶了。
现在二十八岁的徐佑之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养生人了,保温瓶里泡枸杞,一口枸杞一口酒。
他将自己喝酒、泡吧的频率控制在一星期三次,差不多隔天一次,给自己一点点时间缓冲。
就这,还要被他老当益壮的爹天天追着骂。
“哪些人啊?喝什么酒啊。”正好前两天都在家休养生息的徐佑之,今天就打算出去浪了。
“还能有哪些人?就几个一起玩的啊。”那人声音好笑,似乎在咬着烟抽,所以嗓音有些含糊。
“嚯,那不去了,就你们几个,我还不如在家自己泡脚,比看着你们几张老脸舒坦。”徐佑之咧嘴笑道,他笑起来的时候,活脱脱的情场浪子,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弯弯一笑的时候,不知道迷死多少男男女女。
尽管一身黑色严肃西装,但那根红色领带,将他那通身骚包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就他妈知道你重色轻友,有几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瞧着照片挺嫩的,朋友介绍说一起拼台哈哈哈。一起玩儿呗,合眼缘就玩会儿,合不了,就喝喝酒,养养眼也不错。”萧江和徐佑之从小玩到大,也不是啥好人,只是他男女通吃。
徐佑之则是号称只对漂亮男生硬的起来。
没错,男生都还不行,一定要漂亮男生。
“还拼台,你好意思吗?萧总,人家刚刚毕业小年轻有啥钱啊,还不得我们萧总请啊。”徐佑之直接捧杀他,给他戴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