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得到封非时,无论什么他都可以做。
“哥哥。”
薄枕故意委委屈屈地开口:“哥哥是不是不想呀?不想也很正常的,毕竟我们真正在一起也没多久。”
他亲昵地,像是撒娇般蹭了蹭封非时的后脑,惹得封非时的呼吸都凝滞了几分:“我可以等哥哥的呀,等一辈子都行。”
封非时:“……”
倒也不至于。
他在心里深吸了口气,尽量冷静开口:“早点好。”
他俩必须手牵手战斗,多少是有点影响战斗力的。
而且共感,会省更多事,比如有什么封非时都可以在心里想,然后让薄枕转达。
不爱说话的封队对这一条特别心动(?)
薄枕心跳快了不止一星半点,他的双臂紧紧缠着封非时的上半身,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太过兴奋而显得变态:“那…回去后?”
封非时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一个回答,就像他想亲想抱做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他给回应…封非时感觉自己就像是含羞草的叶子,明明因为薄枕的触碰而闭合起来了,却还要被薄枕强硬地掰开。
但封非时还是在安静之下无可奈何地嗯了声。
特别轻,不过两人都能听见。
薄枕登时就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更是忍不住垂首亲了亲封非时修长的后颈。
柔软炽热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刹那,因为太过突然,毫无预兆,直接让封非时没控制住。
豹耳瞬间就冒了出来,尾巴也是“唰”地一下从衣服缝隙里甩出来,径直扫向薄枕的腰腹。
因为两人挨得太近,封非时的尾巴没法舒展开来,被迫挤压在两人中间,惹得封非时轻哼了声。
有点痛。
薄枕立马退了点,封非时的尾巴这才得到点空间,蜷在薄枕的腿上放着。
薄枕还没说什么,封非时就深吸了口气,强行把豹耳和尾巴收了回去,但薄枕可以捕捉到他的情绪。
封队已经赧然到了极致。
薄枕弯眼,精神力覆盖上去,安抚着封非时,却没有再说什么逗他。
哪怕他心里还记挂着封队的豹耳和尾巴,甚至忍不住保留刚刚那一下扫过来的尾巴触感,连带着回想起在封非时没有注意到时缠住自己手臂的尾巴。
……哥哥,做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变出尾巴缠住他吗?
缠着他哪都好,脖子、腰、手臂、腿又或者脚,哪都行。
他恨不得封非时的尾巴就像是一条锁链,牢牢地锁住他。
上回在封非时家里,因为薄枕不敢亲得太多,除了亲封非时的唇,就只在封非时和的耳后留了抹印子,加上那对于封非时来说是安全屋,他不会反应不会那么激烈,所以封非时的精神体化还是被控制住了。
但要是真的做到共感那一步,不仅是封非时的,他的精神体化也会压不住被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