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附赠了一些答案:“一直在重复、循环上演的信号。”
封非时说的是陈述句:“向外星文明发出的信号。”
管自游:“……是。”
“他”没有否认:“每完成一次,就能召唤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我能够感觉到它们的存在。”
“他”喃喃:“它们很强大,但它们也被困住了。它们在等待。”
封非时:“等什么?”
管自游这回却沉默了。
封非时有种直觉,管自游不是不知道,只是“他”现在暂且还不能说。
管自游开口:“封队,这个问题我最后再回答您吧,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封非时并不介意“他”的回避:“越谦怎么把你变成s级异种的?”
“…交易。”
管自游轻声:“他和一些东西做了交易。封队,我想提醒您,每个人做交易的东西都不一样,结果也会不一样。而且被我们命名为异端的东西,也绝对不像是我们看到的、所知道得那么简单。”
管自游说:“越谦只是想我活下去,但我知道他这些年也做了不少错事…可我还不能死。我们还不能死。我一直在等您,却也在期盼您不会来。”
封非时来了,“他”才能把“他”这些年窥探到的所有关于神教的事告诉封非时,但封非时来了,也就意味着……
管自游继续:“封队,您要是没有别的问题了,换我来问您,可以吗?”
封非时确实没有什么想问的了,所以他点了下头。
管自游轻声:“您想起您是谁了吗?”
什么?
封非时微怔。
他在管自游开口时,就设想过管自游会问他什么。
他把所有的问题、可能性都过过了,甚至想过管自游会不会猜到他会做预知梦,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管自游会问这个问题。
一旁的薄枕皱起了眉,直接问:“你什么意思?”
管自游却没有回答了,“他”只是松了口气似的:“看样子您还没有记起。”
“他”说:“现在我回答您的那个问题。”
“它们在等神明开始这场游戏。”
管自游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他们周遭的环境就猛地一遍。
封非时和薄枕不再是被局限在一个个房间里,而是站在了瘠薄的土地上,四周都空荡荡的,只有面前有一张巨大无比的门,似是通天了,直入云霄。
天是漆黑的,没有星月,周围也是黑的,可他们却奇异地能够看清楚所有的景象。